虽说,她这茶确实还是欠些火候,不过,今日这茶他倒是挑不出什么毛病。不过,对于她今日的行为,倒是有些不拘小格。
也不知,这近日来她倒是极为拘束的很。不似以往,与之相处时,她倒是多了几分毫无规矩。
“那以后,奴婢便不为王爷奉茶。这样一来,王爷唤奴婢前去只为喝茶,倒是耽搁了奴婢不少事。”
合心意?
先前倒是说得还前些火候,如今倒还如此满意,她可不见得今日这杯茶有多。茶中的成分多少,她都是不知。只是偶尔拿捏的准确罢了,倒也只是凑巧罢了。
耽搁?
不过只是泡茶,又何来耽搁。
赫连烨的嘴角不由地则是上扬,故作默然长叹地一
气道:“那往日夜深之时,本王叫你前来,可愿?”
“自然是不愿。”如若每一日晚都前来,她若要探取赫连宬的寝宫早已是难上加难。更何况,她心中一直惦记着一人,还有那军事阁中最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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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因他想要喝茶,便将大事所耽搁了。就算利用他,与他之间还需在为之磨合,但也终究不是极为容易之事。
赫连烨,他比任何都有想法。看他无所关心之事,但终究还是不容小觑。
不愿?
听之,赫连烨放下手中的茶,无奈地轻笑着。
“那些难民如何了?”
“王爷的身子都还未曾恢复,又何必操心难民之事。”
心中甚是不安的一道:好端端的提及此事作甚?
对于难民一事,原以为他不会过多的言问此事。毕竟,此事还有其余之人担着,他不是向来无心此事,如今却是如此的操心,不知再打着何算盘罢了。
“如若他们出了意外,此事本王亦是脱不了干系。”
他虽从未管过这些事,但如今奉旨前来的目的他早已心中明了。就算他避嫌,不去理会此事定会与他自己有关。与其如此,他自然不会避嫌。毕竟,一旦他避嫌,还不知这背后之人会对他如何处置。
“王爷大可放心,那些难民早已脱险,并无任何的大碍了。”其实对于她而言,最为欣慰的想必只有他不曾过多的盘问前日之事。只是就是不知,赵宇哲可会…
可偏偏,他似有似无的再提及此事。也不知,他心中作何打算。
“只是…”她心中甚是有一事不曾提及,故作不曾往下言道一二。
“只是什么?”
君歌,故作偷偷瞥了一眼他后,慢条斯理地则是言道:“此毒的源头却是来自赵姑娘,而那些难民都一直纷纷道来,这赵姑娘可是一位大善人,此毒并非是她所为。”
“本王虽厌弃她的纠缠,而对于下毒一事,本王还
是信得过她。”至于赵妍雅的为人,他虽不清楚。可偏偏,没有谁能将这证据留得如此显眼。如若真是她所为,简直便是愚笨了些。
双目看向着君歌,瞧她这一副不解之意。意味深长地一笑,继续道来:“不过,此事本王早已吩咐宇哲,既然这源头来自于赵妍雅,那此事就由她一人操办如何安顿这些难民。毕竟这些难民,都是赵家之过,由他们办之于情于理。”
“宁王此计,倒是将自己的撇的干干净净。”
“本王为何要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