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事,他怎不知,在这背后她还偷摸着做着何事
。心中满是怒意的他,则是渐然地消退,徐徐道来:“那你说说,此事有何关系?”
“念奴是皇上派来监视两位王爷是一举一动,而太后亦是有心将宁王钳制,不得让他顶替皇上之位。如若宁王站在王爷的身边,皇上一旦察觉,想必此事定会牵扯王爷的地位。与其如此,王爷不得将以陷害的罪名扣在皇上身上。人证物证都不在,难以让天下人信服。”
听之,赫连浦不禁拧着眉宇,走到宫宏宇的身前,冷凝一声而道:“你都跟她说了本王的计划?”
“属下以往念奴知晓此事,便…”
“若非你们是宇文氏的后人,亦是看在一人的身上,你以为本王不会放过你们二人。”
若非他一直手下留情,今日断然不会放过她所破坏的这一切计划。
可偏偏,他还是不忍的留情。
以往,他曾告诫过自己,凡做大事者,他都不能有任何的心软。对待他们二人,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何况,他们二人亦只是手中的两枚棋子,他不惩罚他们二人,唯独念奴,有些事还需靠她才能办到。
如今,她擅自做主接近赫连烨于与赫连宬,虽说与先前的计划背道而驰,可她所做的这一切,反而是在计划之内,看似荒唐些,实则更为有理有据。
微眯着双眸,久久凝思地转身而站着。
见况,宫宏宇又何曾不知对于淮王而言,此时对于他的事关重大之事,如今反而破坏了计划,定然是恼羞成怒。
而又见得他紧握的双手负立在后,回眸亦是对她一番示意。
君歌见其余光之中他的回眸,心中甚是有些不安思凝。毕竟,王爷向来都是赏罚分明之人,兴许这一次她真的在劫难逃了。
可是,方才那一掌,不知为何她如今却是有了怨恨之意。
她的心性,早已不被约束,向来都不会有任何
“王爷深明大义,自当是有错便罚。念奴犯错,属下甘愿受罚。”
甘愿?
她从小做事,向来循规蹈矩。反而一出入这淮王府,到似被放飞的鸟儿。
不屑一顾地轻蔑之:“她有错,你替罚。她往日再大错,你也是替之?”
“王爷深明大义,自当不会受罚奴婢。”她有错,他受罚。还不如这错,她自己承担。她不愿欠人情,就算他们二人是兄妹,她也不愿无辜见他受罚。
如今,对于淮王所做之事甚是知晓了不少。无非是为了想离间他们二人,就如梓桐所言,完颜氏定有不可告人的密旨在手。亦或许,这密旨早已烧毁在宇文府中。
若非这密旨,想必当年一事断然不会发生。而她,亦不会活得如现在这边低贱。
她从不为活得卑微,越是卑微,越是被人欺凌。她受过欺凌的日子,可偏偏就是那段日子,才成她如今这般性子。
“念奴一切都按计划行事,从未行差半步。王爷想将宁王成他为自己手中的傀儡,念奴定当会为王爷完成心愿。”
“你既然知晓本王的计划,就该如何想去从中破坏他们二人。本王,从来不需要一个傀儡,只会碍事罢了。”
他,从来不需要一个傀儡。
赫连烨有才却无为之人,任何的随口一言,他都极
为是谨慎小心的活着。不然,这些年太后想要杀他,如若不谨慎,他又怎会安然一世。
如若有一日,他当真有所妨碍,定当不会手下留情。
“你若再破坏本王的计划,绝不会因一人给你留余地。”
这一路,她一直将这最后一句话深深地刻印在脑海之中。每一次所言,都是对她的警告。
亦或者,是威胁罢了。
这所有的一幕幕,发生在她的身上,一切都是如此是不可思议。
就连如今走在这条路上,她都觉得危机四伏。也不
知何时,自己究竟会命丧何人之手罢了。
此时,她仅仅对一事尚未不明。
抿然着唇瓣,亦是轻声问之:“王爷说得那个人,究竟是谁?”
“你觉得,此人是谁?”
“一个丧失记忆的我,又怎知。”他这一问,说与不说又有何意。反而此事,她都觉得事有蹊跷,不然又怎会与其隐瞒一二。
眼见这再走几步便可各头两散,缓慢地脚步轻缓地放下,即刻便是将他的身子阻拦:“我问你,为何我会丧失记忆?”
不假思索言道:“想必,是那一场大火。”
那一场大火?
自始至终,她都不曾知晓自己竟然如此的害怕这场大火。原来这一切,皆因失忆有关。而这‘始作俑者’竟然是这场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