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最近忙坏了我了,这你来了,我就能轻松些了!”刘七巧说道。她笑着向跟在后面的小伙计说道:“晚上去一品香叫两个菜,再将咱们的好酒打开一坛,给二哥接风,也当做庆二哥病体初愈!”
沈玉渊忙着说不用,小伙计却得了刘七巧的命令,很快就去张落了。
刘七巧又请沈玉渊去前面的柜上检查店里可有不妥的地方。
沈玉渊一边看一边对刘七巧说:“七弟当真是厉
害,就是我在这里坐镇,也不一定有你做得更好,为兄真是佩服!”
刘七巧听他这样说,便想捂嘴偷笑,但一下子想到现在自己的身份,忙着正了神色,轻咳了下,客气地说道:“哪里哪里!”嘴里如此说,眼里却全是慧黠的笑意。
晚上,伙计按刘七巧要求的,摆了一桌子的酒菜,刘七巧一直穿着男装,行为举止也越来越像个男人,她请沈玉渊坐在上首,她在下首陪了,傍晚还很热,窗子都开着,刘七巧给沈玉渊倒上酒,自己也少少倒了一点,她举起酒杯来,“二哥,欢迎你回来,这以后,我们两个互相帮衬着,有什么事,你给我兜着底,我就更能大展拳脚了,来来,我先敬二哥一杯!”
沈玉渊见刘七巧站着,他便也站起来,嘴里说着,不敢当不敢当,但刘七巧爽快地一仰头,喝下了酒,沈玉渊忙着陪着喝了一口。
“我们坐下喝,二哥,你尝尝,这是一品香新烧
制的乳鸽,是他们现在的一绝,你尝尝,来…”刘七巧说着,将那碟烧乳鸽放到了沈玉渊的面前。
沈玉渊笑道:“七弟,只我们两个,就别那么多虚礼,我喜欢什么,我自己来,你也是!”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吃,从酒坊说到了绣庄,又从京城说到了乡下。
沈玉渊喝了酒,话也比平时多一些。
正事都说完了,就开始说一些闲嗑,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种地上,两个人都是种田的好手,越说越投机,越说话越多,刘七巧听着沈玉渊说的田上的事,她听得开心,沈玉渊的酒一喝光了,她忙着给他斟上。
两个人从日落时分一直喝到了掌灯时候。
沈玉渊后来有些喝多了,刘七巧虽然只喝了一点,也是晕晕的。
刘七巧喊伙计跟她一起,将沈玉渊扶进他的房间去。
在伙计的帮助下,刘七巧将沈玉渊扶上了床,让
他躺好了,她才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刘七巧又叮嘱伙计收拾残局,有伙计来问刘七巧明天的进货安排,刘七巧强撑着,一一的安排好了,伙计领命走了,刘七巧去洗了把脸,然后,就回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