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登时喜滋滋的朝谢衡拜了,“多谢将军!”
这将军可真是仁义,人长得白净,待人和气,还有这御林军将军的头衔,实在是宫人们各个巴结的对象,她们两
人能分过来可是遭到了许多人的红眼,今日不止拿了伤膏还不必值夜…
两人相视偷笑着,见将军进了门便在门外壮着胆子齐齐喊着,“将军好帅!”
彼时谢衡已经进了屋里,房中点着两个火炉,进门就叫他落了汗,他随手脱了外袍,一抬眼见着床榻上凌厉的眼神,正下意识的要穿上衣裳,就听外头一声喊:
“将军好帅!”
额…好说、好说。
漱雪躺在床榻上已经一整日了,听着外头有宫女在,她不想叫两人难做,所以基本上没出什么声响,便是日常动作也都趁着外头大风小心翼翼的。
这谢衡回来便回来吧,立在门口的时候就叫她听见了动静。
送药是吧?免值夜是吧?
这是在对着宫女们充好主子,转头来那两个宫女倒也真拜倒在了他这个主子的铠甲底下。
“看不出来,将军大人真有本事。”漱雪在床榻上不能起身,可也阻碍不了她抛给谢衡一个大大的白眼,不冷不热的道。
谢衡拿着衣服,穿上也不是脱了也不是,立在屋里总觉
着那个白眼叫他不舒服。
半晌过去,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接下一句,还是床上漱雪不舒服的叹了口气,他才好整以暇的动作起来,干脆的脱了外袍,穿着里头的软甲上前,先给漱雪倒了杯水,嘴上道,“我不同女人计较,更不同病号计较。”
“想骂我,先把伤养好在说。”
漱雪冷冷瞪他一眼,就着他手里的茶杯喝了两口水。
若不是真渴了,她才不用他照顾。
“今日觉着如何了。”谢衡拉了把椅子坐在床榻前头,见漱雪依旧将床榻上的床帷拉得死死的,没有半点叫他瞧瞧的意思,不由皱眉,“怎么回事?是不是伤口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