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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摆了早饭,乔若颜叫娇杏扶着出来落座,见大哥起身要走,不由诧异,“兄长怎么不留下一道用饭?”
“不用了,我去见过爹爹。”
本以为那些御史们闹腾了大半夜,第二日爹爹和兄长都要迟些起身,没想到兄长却比她还早些。
“这有什么奇怪,御史大夫饮酒的少,不过吃吃茶罢了。”
乔若颜转了转眼珠,见李婉只是乖乖坐在桌前吃饭,并不说话,不由打量殿下是不是同兄长说了什么。
于是她跟着起了身来,见着今日早饭有几张油饼,便叫娇杏随意包一些,给兄长带着走。
“兄长现下去见爹爹,叫爹爹知道你在妹妹这里饭都没吃,怕是要说我不周到了。”
乔若颜说着,亲自接过娇杏包好的油饼,匆匆就推着乔展出了屋里。
一出来,她先将油饼递给了乔展,才问着,“兄长,方才殿下可说了些什么?”
“那信上到底写的何事?”
乔展接过油饼才一愣,“殿下没说,她既不想提,往后就先不必问了。”
“不过殿下确实有心事,你们今日不出门,你带着她多玩些好玩的,散散她的心思吧。”
乔展哪里不知道妹妹的意思,可自己确实没问出来也是
没法子,当下只好提了油饼道,“谢谢妹妹的饼,兄长这就走,你不必送了!”
没问?
乔若颜还兀自愣在那里,她可是为了叫兄长问出来那信的内容,而专门避开了的,兄长这么长时间竟然没问?!
什么殿下不想说,往后不必问…
乔若颜自见了乔展至今,头一回忍不住质疑:她这个兄长,是不是傻?
乔若颜气不过,跺了跺脚才觉着外头有些冷,正搓着胳膊预备回屋里,就见前头厢房里漱雪一身狼狈的出来,同她对上了眼,连忙行礼: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