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想,有没有法子能替主子解忧,叫宁太傅也吃一吃亏。”
宁太傅,对不住啊,我就说说而已。
萧瑾时唇角一撩,面上显出些浅淡的笑意,盯着墨白的脑顶若有所思。
“这听起来不错。”
她人不好?说来,她还给了墨白一个金锭子。
他还惦记着那个金锭子。
原本她弄死的是他的马,且墨白又是他的属下,怎么算,金锭子都该给他才对。
呵,较真起来,除了对他,她算不得好人;对除了他以外的人,尚都算正常。
啧。
无端地,他此刻被太阳照得生了些恼意。
墨白却故而觉得从脚后跟开始,幽幽地窜上一股子凉气,然后盘旋在她的后脑勺处,不肯散去。
她的舌头不会真保不住了吧?
她这么想,前头萧瑾时望了一眼快要远了的宁芳笙一行,嘴角往下一压。
“你有这心,很好。”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胜。你既然想让她吃亏,必定要先了解她才是。今日,你便寻个机会近身。”
“…?”
墨白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猛抬头看着萧瑾时。
这啥意思?
萧瑾时和她对视,嘴角勾着所有似无的笑,面上透着点点冷佞,“怎么,你自己说的话,我给你个机会,你却不愿了?”
“那么舌头——”
他吧调子拖得长而冷,威胁意味再清楚不过。
墨白瑟瑟咽了口口水,低下头,“属下愚钝,此刻才领会主子的意思,自然是愿意的!”
“必然…必然要为主子鞠躬尽瘁!”
要了老命了!她就说说而已啊!
舌头…唉,当然更重要。
“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