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抿嘴摇了摇头,“看不懂,不过,人家太傅大人的意思很明显了呢。”
他面庞清秀,颇有书生的儒雅,然而墨白却知道,这家伙闷坏着呢。更压低了声音,“要我说,爷干什么非得跟人家结怨呢?况且就算是要算计人家,面上
和善些,徐徐图之未尝不可,这次却…”
一反常态,倒像叛逆期为了引人注意的傻小子似的。
墨书点头,然而又有些不同意,“或许…人家太傅不愿呗。”
那宁太傅瞧着,真是个清高如神仙的人物。
两人一抬头一低头,暗戳戳对了个眼神,均有哂笑的意思。
墨莲竖着耳朵听了许久,本来黑沉的面色又多了三分铁青,她勒慢了马,等到了两人身边,美目怒瞪,“怎可如此编排主子!”
她实打实的生气,还很不平,不知为什么他们自己人要把宁芳笙抬高,却如此贬低自家的主子!
转过脸看着萧瑾时挺拔如松的背影,眼底有些迷幻色,藏着许许多多不能显露的情愫。
她这一声,有些高了,引得墨离迷迷瞪瞪看着三人,不知发生了何事。他叹了一口气,拧着眉有些严肃模样,“不要胡闹。”
也不知主子为何想着带墨白、墨书,近身的属下里,就属这两个最不着调。
他像个严肃的大家长,然而偏偏有些老妈子的软和性子,引得墨书、墨白又来笑他。
墨离:“…”
造孽呢,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四个人你瞪我我笑他的,全然没太留意前头的萧瑾时。
等墨白墨书反应过来,萧瑾时面无表情地勒停了马,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们。
看见他们回神,萧瑾时嘴角一扯,“说什么?说来我听听。”
眼神凉嗖嗖地,明摆着“说不出个二三五六来,自己自觉去做猪饲料去”的意思。
墨白抖了抖,“爷,属下没管好自己的舌头,有罪!”
墨书:…怂得也忒快了些。
他三个不说话,也低着头,均是有罪等着罚的模样。
“舌头既管不好,还留着有什么用?”
墨白应了自己的名字,脸色一白,“望主子恕罪!”
一句话不够,可她也不能真就丢了舌头。只能绞尽脑汁再想出别的话,万幸,前头有个宁太傅还能让她赶着说一嘴。
“属下觉得,那宁太傅目中无人,实在不好。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