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时应得实在敷衍,萧鄂不愿再看见他,摆手道:“你去吧。”
转身便没了人影。
老院子是从前的摆设,一花一木一池一山都是规规矩矩的样子。没了萧瑾时在西北添置的东西,他的眉拧起来。
墨离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边,贴心道:“爷,还做成西北院子的样?”
“嗯,通通换了。”
“那院名呢?”
“自然还是芳篱院。”
墨离应是。
长廊一折,便转进耳房。
萧瑾时坐下,捧了一杯热茶,面色与茶一般寡淡。
“你去萧鄂那儿,又发现了什么?”
“寿王的信。今日公爷书房前收拾行李里,一个下人不小心摔了信匣子,封面上无字,却有寿王的印。萧山急急把东西收拾了,不许旁人再碰。”
“哦?”
萧瑾时放下茶,嘴角冷冷一扯。
青锋剑的来历尚且还没查清,此刻又牵扯出了寿王?
真是好大的一个局。
随着查到的东西越多,牵扯出的迷局也越多,墨离迷茫了。
“主子,还查么?”
“查,当然要查!”
萧瑾时站起身,对着门负手而立,“不过得慢慢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怎样一个局才赔进了宁王和郡主?
门口映着一片蓝天,无限广阔。而萧瑾时透门望着这一切,心自成局,气指天下。
墨离失了神。
谁能相信,定国公的纨绔世子竟有如此指点江山的气度?又有谁能相信,他谋算这么一场竟不过为了一
个已故之人?
可惜?
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