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松还没明白过来,忧心忡忡的说:“你要是觉得快了些,我们先订个婚,再等几年我也愿意。”
穆果果笑起来:“傻样。”
彭松傻乎乎的还不明白,急切的表白心意说:“我可是准备了订婚礼物的。”
“谁稀罕。”
穆果果抢白他,严重觉得牛头不对马嘴。
她本来是想说“谁稀罕你的礼物,谁说要嫁给你了”的话语,但看到他为了屏风厂没日没夜的干活,话到嘴边不忍说出口。
“那可是我一针一线给你缝的。”彭松较起了真。
穆果果唇边的笑意渐浓。
巧了,她也一针一线给他做了个礼物。
见他着急起来,她便转移话题问:“快开学了吧。”
“是呢,教育局考虑着要把我调到镇上中学。”彭松也不隐瞒她,对她掏心扒肺,啥时候不管啥事都不瞒她。
“那是好事啊。”
“不行,开学村小学又多了不少学生,还是太缺老师。”
听他这么说,穆果果就在想,缺老师是因为穆家大院太穷又偏远,交通也不方便,好老师都不愿意来。
她就想着要是赚了钱把村里通往县城的那条土路修一修铺上水泥,她还想把检修教学楼,听彭松说学校教室漏水,下大雨时学生娃们一人头上顶个洋瓷盆避雨。
两人平时都忙,好不容易有次聊天机会聊到很晚。
彭松走出客厅,老祖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他叫醒老祖让她回房睡,在房间里所有人都进入梦乡之后,这才悄然离开商店。
穆果果要进城,所以起的很早。
服了几碗村医开的中药,一觉醒来精力充沛。
打开商店大门,外面就有敲击砖瓦的声响。
穆果果抬眼看过去,只见彭松穿着一套旧衣服,正熟稔的砌墙。
出了那样的事,彭松一想起来就后怕,回去后也没怎么睡就来给商店砌院墙。
“彭老师不用费那个劲儿,商店外面搭什么院墙啊,这一次之后我会防着些何况还有大黑。”穆果果白了他一眼,胳膊上还带着伤呢,真是的不要命了?
做生意又不是自家院子,经她一提醒,彭松也觉得有道理。
但他还是不放心,打算以后每晚来巡逻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