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老祖,只是你岁数大了怎么能让你睡客厅呢,我跟她说会儿话就去客厅睡。”
他们祖孙俩就这么愉快的做了决定,也不管穆果果同不同意。
“闲言碎语已经够多了你还要留在这里,等老祖睡着后回去跟鲁师傅他们一起。”
自从穆果果一家搬来商店住了以后,彭松跟鲁师傅他们在作坊住下。
那几个房间宽敞明亮还凉快,比住学校宿舍舒服不说还热闹。
学生娃放假后,学校的老师全都回家去,偌大的学校只住着彭松一个人不说宿舍还闷热,雷凤英就让彭松在家里住下。
听了穆果果的话,彭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答应也是为了让她老人家高兴。”
村医的药有了效果,穆果果已经恢复如初。
她就在想那两个人到底是谁。
记得当时她视线模糊,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
想到彭松离那人近一定看的清楚,扭头看向他问:“你看出他们是谁了吗?”
“我只顾着打也没看,而且他们都戴着面罩,穿着破衣烂衫看不出来是外来人还是村里人。”
彭松整把已经放温的汤药端给穆果果,他双手一凑近,穆果果便看到他双手掌心是一道道的斑斑血迹。
“那个可真是狠的,把胳膊给你咬个血窟窿不说,还把手掌也咬了?”
看着他满手累累伤痕,穆果果只觉得心疼不已。
彭松将碗递给她,翻来覆去看着自己的双手笑起来:“咬一口我都恨不得撕碎他们,哪能再让他们咬我的手,这不是咬的是磨破的。”
穆果果听了心里不是个滋味:“明儿我进城给你带几双手套回来,那种工人戴的帆布手套。”
想想现在订单越来越多,鲁师傅彭松他们没日没夜
的干,她心里就惭愧。
“订单多了是不是该再招几个木工,我想了一下,你们可以轮着休息。”
“不用,这又招了两个木工加上几个学徒人差不多了,没事这是劳动的印记,光荣着。”
看着穆果果喝完药,彭松放下碗这才搓着双手尴尬的问:
“刘媒婆的事是我请鲁师傅委托的,你要是觉得我......我让刘媒婆再缓几天。”
这件事,穆果果也认真想过。
以前老是不想嫁人,上次去莞城两人分别一次,她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心。
但鲁师傅的顾虑她也明白,所以就说:“这事听鲁师傅和老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