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小林错愕的抬起头,显然不明白何怀瑾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怀瑾敛了敛眉,语气平淡的解释道:“我是何家两年前从山上捡回来的。”
他虽未解释详尽,但这句话,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江小林惊讶的啊了一声,这事儿他倒当真不曾听说,乍听之下,还有些不敢置信。
这时候,江小渔又道:“说起来,我跟相公今日也没什么事儿要做,不若便跟你一起回家罢,也看看爷爷如何了。”
说到这里,江小渔悠悠叹了一声,瞥向何怀瑾,“嫁人之后,我还没回过娘家呢。”
“姐,你真的要跟我回家吗?”江小林面露狂喜,接着又忐忑的望向何怀瑾。
何怀瑾被两人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两声,随即握着江小渔的手心,歉然的道:“是我不好,竟一直
给忽略了。”
寻常女子嫁人后,第三日该要回门省亲,只是,何怀瑾并不知晓,也无人告诉他。
几人说定了后,江小渔跟何怀瑾略收拾了下家里,就立时出发往临江村去了。
原本,江小渔是想留江小林在家里吃过午饭在走,然而江小林却说,老江头一个人在家,无人照顾,他出来已经有一会儿,再耽搁下去,怕回头老江头有事却找不着人。
江小渔想想也是,于是,几人便风风火火的走了。
锦丰村跟临江村之间还隔着一个村,大约要半个时辰多的脚程。
路上,江小林不时的会说说家里的近况,江小渔也会告诉他一些,她跟何怀瑾在何家的事儿。
听得江小林那叫一个瞠目结舌。
江小林是跟在老江头身边长大的,虽说家境贫寒,但老江头对江小渔和江小林两个那是没话说的。
就连当初江小渔去江员外家做丫鬟,老江头都是极
力反对的,还是江小渔说,已经跟江员外家签了活契了,不能反悔,老江头这才作罢。
但是,却也时常记挂着她,总担心她会被欺负,而他又看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