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被训
“夜里入寒最是容易,老爷您还带着姑娘家坐这四面通透的亭子里!”这府里大夫是出了名的我行我素,就连老伯爷他都敢直言至于,更何况这个还没扶起根儿的世子老爷。
宁承齐心思灵活,但终究是个大老爷们气血旺盛身边又多个炉子,哪能想的到小姑娘是否体弱,若宁珂萱是个小子儿暂且还好说,带着小姑娘坐在这亭子里,可不就找这王大夫一顿劈头盖脸的骂。
宁珂萱想说这事儿挺久了,但看着父亲沉浸在自个儿世界里那样子,她哪里舍得打断父亲,就这样硬是扛着陪这老大爷们在冰天里坐了半个时辰。兴许是今日她有活动,这会子竟没觉得身子不适。
宁珂萱认为,是这段时间补身子的效果极好。
宁承齐忙领着王大夫和闺女进了屋子里,王大夫的嘴是个碎嘴,念念叨叨就不见得他停下来,偏生宁承齐又不敢去惹这个脾气怪异的老头子,硬是扛着好脾气瞧着姑娘的小手被上好药。
烫伤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王大夫处理完伤患后,捻着他那极为有个性的山羊须眯着眼说道:“只是个皮外伤,问题不大,这几日尽量别沾着水常换药膏就是了,我这儿药膏都是不留伤疤的,二姑娘大可放心这一点,只不过这几日绣花弹琴什么的还是别倒腾了。”
锦丽终于能凑到二姑娘身旁了,她细细听着王大夫的叮嘱,一边细细在一旁应着。宁承齐好不容易送走了这尊王大夫大佛,这头想想,闺女烫着手因果关系都跟他有关系。
他顺势也想瞧瞧闺女最近过得咋样,索性大手一挥,亲自领着闺女回宁佑阁后院。等到宁承齐踏入姑娘的东厢房院子时,柳嬷嬷这边还在纳闷这么久了姑娘还不回来,她正要出去寻来着。
不料与老爷对视上了,没有的来的尴尬柳嬷嬷忙朝宁承齐请安,“奴请老爷安。”
宁承齐对林嬷嬷也是尴尬的很,自打亡妻去世,亡妻身边的人散且散,走且走的,唯独这林嬷嬷要了个姑娘身边嬷嬷的位子,这几年来他鲜少来闺女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