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大胆毛贼,胆敢夜袭我家大哥,活的腻烦了?”解虎上前就要宰他,我忙一把拦住道:“休得冲动,我问你,你家庄主是否是祈福会的头目?”我看向那人,那人起初不语,解虎拿过床上他的那把尖刀对着他道:“爷曾经可是剔骨的,保准能将你剔成一百零八块你都不死,信不信?”
“别,我说,他是祈福会临安城的头领。”他道。
我看看众人,柱子拧眉看着他并不说话,我便又道:“给你两条路,一,我一刀割了你的脖子让
你不死,再挑了你的手脚筋,再将你锁在院中那池塘桥下让你慢慢流血而死,二,我不杀你,你回去能报你家主子,便说得手了便可,你选哪条?”
他听我说完忙道:“我家主子,要我提你的项上人头去见。”
“你便说杀了我后似是被人察觉,不及割首,随后,便会有人去通报,说我已死,你便能留得一条小命,否则,我便亲自去见你家庄主,跟他说你是我的人,再将你由他处置,你说可好?”我卷卷嘴角一笑问道,他转转眼珠忙道:“那,我便选第二条路。”
“嗯,这样才机灵,做成此事,你便远离山庄,你若玩什么手段,我这几个兄弟轻功也是了得,便随时拿你性命易如反掌。”我收了刀起了身,他忙跪拜道:“我听令行事便是了。”于是我便让他走,出门前我又交待一句:“外面的弟兄一路跟着他去。”他回头望我一眼又看向门外,咬一咬牙便出了门。
“外面的弟兄?外面无人啊。”待那人走远
了,闷子问我,解虎抬手在他头上轻拍了一把骂道:“平日见你机灵,这回怎么这么蠢笨,大哥那不是唬他的么?”
“哦,原是如此。”闷子抓了抓头傻笑起来,解虎又道:“你这是成了亲变傻了么?还不快去跟着他,听他如何说。”闷子一拍额头转身去了。
我将刀丢在榻上,走到桌旁拿了茶壶倒了一杯茶来仰头喝了一面道:“柱子,你去请何先生来,解虎,你去准备些新鲜的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