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刺杀
我也自怀中拿出一条手巾来放在一旁脚下道:“替我扔了,那庄主与祈福会的人是同党。”我此话一出,便惊了众人。“什么?他,也是祈福会的人?”闷子在一旁低声惊问,我点一点头。柱子弯身将我放在地上的手巾拿去丢了,回来对雁儿道:“雁儿姑娘烦劳你给他们二人做些吃食来。”
雁儿问道:“不是去赴宴?还要吃些么?”
解虎笑道:“我二人佯装吃饭喝酒,大哥看着是吃的欢却是全未进肚,都包在那手巾里,我未饮酒倒是吃了些菜。”雁儿这才起身道:“哦,那我便去。”说时转身去了,我又让闷子跟着,这个庄子对我来说已然危机四伏,大意不得。
吃了碗面,我叮嘱各位当心,休要睡的太死,何先生又给我施针,我便又沉沉睡去。
正睡的熟时,忽地听见从哪传来一声轻响,似是瓦片碎裂声,我猛地张开眼睛,看来那洪门宴之
计未成,断定被我识破了,便又来行后招,我轻轻起身,一面侧耳听着,一面将枕下的双刀摸在手中,那声响自屋顶到屋侧,便是一阵落地声,便是到了门外,我转身将被子拉好又将枕头放在下面,这才转身躲在床侧暗处。
那人先拿刀尖拨开门闩,小心地一手轻抬门板将门推开并不发出一丝声响,这才矮身走入,脚尖点地,转身又将门掩了,四下打探一番后便往床榻前摸来。
这人穿着夜行衣,又戴着面巾,只露出一双尖细的双目,他摸到床榻前忽地抬手,将手中的尖刀直往被子一头猛刺下去,但却发现刀下并无血流出,抬手一把掀开被子,立时便惊呆了,便在此时,他见又有一把刀横在他的颈子上,那刀慢慢着力压着,他也慢慢起身,却突地将手中刀交在左手直往我胸前用力划来,我急忙闪开,他便举刀来刺,我与他在这小屋里过了不出十招,一脚将他踢在床上,反手重新将刀横在他的咽喉前抬脚踩着他的肩头,抬手一把扯了
他的面巾,却是个陌生脸孔。
“你是何人?为何来此杀我?”我低声喝问道。
“我,我乃受人之托,非是我愿。”他哑声求饶。“受谁人之托?”我再问。“庄,庄主。”他面露惧色地答着,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柱子、解虎与闷子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蜡烛,我忙道:“熄了亮子。”他们忙一口吹熄蜡烛围上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