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郑先生一直在后面帮忙,此时走来时也是一身疲乏,我忙给他倒了杯茶让他快坐:“这些事倒让贤兄忙着不得休闲。”
他摆一摆手笑道:“看贤妹说哪里话来,都是自家之事,不过也是举手之劳,只是看着这些兄弟们一个个愁云惨雾,倒是不安。”说着拿了杯子喝口茶,又抬手在眉间按了按,而柱子与解虎,翟三等人也走来,他便径直去柴房,翟三走来去做些米汤,解虎嗒然地坐在桌旁长叹一声也拿了茶杯倒水喝。
此时,石洞外跑来一个小兄弟,手中拿着一个信笺上前来抱拳道:“大哥,山下有人带信来给郑先生,说府上有要事需得郑先生速速回去处置。”说时将那信笺放在桌上,后又抱了抱拳转身去了。
解虎将那信笺递给郑先生,他双手接了忙拆看,片刻一脸疑惑地将信折好放在怀中,正看向我时,我忙道:“贤兄若有事自去处置,这几日你上山来也未让你吃好喝好,便又劳你操累,正想晚上让翟三
做些好的,看来,也得下回了,不能误了贤兄大事。”
郑先生点点头道:“此事来的急,也未说明缘由,我且回去看看,等贤妹寨中事情完结,便来我庄上再聚。”说时便起身与众人告辞,我亲自送到石洞口,又派兄弟送他下山。
待他走后,我折返时听解虎说一句:“咦,这柱子兄弟这是作甚?”
我循声望去,却见他正面对着后墙盘膝而坐,面前是那团已然变黑的残血,我推门而入立于他的身后,看他一身泥土,又如泥塑一般坐着不动声色,我伸出手在他肩上拍了拍道:“吃些饭,回屋歇着吧。”言罢,我转身走出去,再回头时,他还是那般坐着。
翟三端了碗米汤来让我喝了些,我说累了,要回屋歇会,便回去,倒在榻上闭上眼睛一下就睡了过去。
“十五!”我是叫着十五的名字惊醒来的,也分不明时辰,只是一股脑冲出门去就往窗前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