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如何清楚?这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玉佩!”
“是吗?不说我和庄王府毫无瓜葛,甚至没有见过宁三公子几面,即便有,难道一直对他念念不忘的,不是父亲你吗?”
宣远侯被这句话燥的老脸通红,否认几乎脱口而出。
“大胆,你个逆子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对宁荣之念念不忘了?”
石文德从供奉坛上拿起果子丢进口中咬了一口,坐到太公椅上,又将果子往身后一丢,直接砸倒一个祖先牌位。
“半年前因为瑾儿的事你罚我跪在书房反省,我实在闲的无聊就到处翻了翻,当时从一副画匣里翻出一
堆的宣纸,上面写了很多首淫诗。”
宣远侯脸色一变,若不是睁着拐杖,几乎无法站稳。
“你儿子我笔墨不通,大字不识,那些淫诗我读着觉得没意思,只是很奇怪,每一首淫诗里都有两个字。父亲您知道是什么吗?”
石文德身形一晃,几乎摔倒,门外的小厮不敢进来扶,瞧着里面的阵仗甚至离的更远一些。
祠堂不是谁都可以进的,宣远侯因为心虚连随侍都没让跟,门外小厮这一跑,偌大的石家祠堂空无一人。
“那两个字就是荣之。当时与淫诗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块玉佩,似乎就是这一块吧?”
宣远侯颤抖着身体靠着桌子才能站稳。
今日在楚衣馆那一下虽然是作秀,却确实磕伤了脑袋。也不知道哪个该死的撤掉了背后的垫子,他是结结实实的磕在车壁上。
“你…你个逆子,你在胡说什么!我真后悔,后悔给你请立了世子,将的你养的如此顽劣!我恨不得现
在就进宫,求皇上撤去你的世子之位。”
这句话惹恼了正洋洋得意的石文德,他的眼中瞬间迸发出可以杀人的恨意!
“你去啊!你倒是去啊!我倒是想要瞧瞧,你要怎么和我外祖家交代!”
“你!”
宣远侯宠妾灭妻多年,闹到长治皇帝那边都有好几次。
而石文德之所以能够稳坐世子的位置,是因为他有一个强有力的外家,也就是前几日的刚出事不久的邵家。
邵家虽然没有侯爵之位,却早早的靠上了二皇子宁无欲,而宣远侯府虽然空担子一个侯爵之名,却连个庄王府都攀不上。
“我若没有了世子之位,就闹的你宣远侯府不得安宁!即便我不行,还有我外祖家,我倒要看今日之后,你要如何攀附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