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
众人一片沉默,彼此对视,却都一言不发。
军防图可不是什么山水画,那是京城安全最大的秘密。
“军防分布情况,除了我父亲和皇上,谁都不清楚,而军防图只有一份,由皇上亲自保管。”
赵成身为掌管十万禁军的赵大将军的次子,知道的会比别人多一些。
包厢内又是一阵沉默,赵家兄妹脸上显现出为难。
这个时候不管消息真假,兄妹两人最该做的就是回家禀告父亲,免得有心人真的下手盗图。
可话才说到一半,多多明显还欲言又止,而那了尘一脸淡定,似乎对于多多说的消息早就已经知晓,这里面明显有问题。
“不说这些,都散了吧!”
福立泽说着主动站起来,抢先一步走出包厢,匆匆而去。
因为他想起一个传言,虽然只言片语,但惊心动魄
。
若传言为真,那了尘对付石文德的下狠手,甚至将庄王府牵扯进来就很好理解,这不仅仅是杀鸡用牛刀,这是在试探皇上的底线。
他轻轻吁出一口气,只希望传言是假的,若是真的,他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宣远侯府,石文德被脱的只剩里衣跪在祠堂,宣远侯头顶包着白纱,手里拿着拐杖,气得直打哆嗦。
他刚才那一晕的恰到好处,不但把石文德带回来,也成功阻止闹剧的再次扩大。
但不晓得是哪个混账传的话,传回府里说他死了儿子瞎了眼,老祖宗一听直接跟着晕死过去。
于是整个侯府鸡飞狗跳好一番热闹,到现在老祖宗的院子里还围满了侍疾的晚辈,个个哭天抢地和真死了人似得,大晚上嚎的人寒毛都立起来。
他趁这个时候过来教训石文德。
因为他心有点虚。
“说,这块玉佩是怎么回事?如何会到你的手上的?”
石文德冷笑,手里捏着玉佩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了今日之事的来龙去脉,是夜行人刚刚交给他的。
他直接起身,望向宣远侯的眼神里满是讥讽和不屑。
“这块玉佩是如何到我手里的,父亲不应该再清楚不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