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么?
想到这,他出离愤怒了!
“张虎啊,本王看你年纪也大了,拆堡御敌冲在前线也蛮辛苦的,上次还因此受了伤,不如本月退居二线,让年轻人上一上?”他不阴不阳问道。
那张虎一听,当下酒就醒了大半,心头暗惊:不好!这是要撤我的职啊,我说错话了么?我做错什么了我?这这这…没道理啊…
“回禀秦王,老夫还干得动,这点小伤不算啥啊…”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李守贞竟理也不理他,直接转向他的副手潘璋:“潘副将,拆垒御敌,你明日就拿出个明确方案来,本王要看见真刀真枪的东西,少给我找借口玩那些虚的!明白么?”
那潘璋猛地被点名,浑身抖了一下,这才站起身来,忐忑地朝顶头上司张虎看了一眼,见这老将正气得面皮发紫,虎目圆瞪,不管是不是主公故意借他打压张虎,他都怂了。
心虚地挠了挠后脑勺,他犹豫半天,这才垂首抱拳小声领命:“末将…遵命!”
咚…
还没等他坐下,只见老上司张虎忍着火气一屁股坐了下来,随即一拳捶在桌上,发出巨大声响,这举动把他吓得愣了愣,急忙凑过去想解释,但是又解释不清:“张将军,属下…属下…也不明白啊…”
那张虎哼了一声,没好气道:“主上觉得你能上让你上,那你就好好上,那是你的本事你的造化!与老夫何干?何须多说!”
言毕,便转头到一旁喝闷酒去了。
李守贞见名单上的人解决了一个,于是又转向下一个。
“马军指挥使赵普,你看如今我军以城防为主,你那马军每月的粮草开销,是否能削减一些份额,让给步军,毕竟步军干得是拼命的活儿,你那马军出不了城,毫无对战优势,闲着也是白闲着,还浪费银钱口粮,时日一长,不但于理不合,我军也难以为继!”
这赵普乃是当初李守贞一手提拔的骨干,一员忠心耿耿的良将,如今听到这不伦不类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启禀主公,训练马军作战乃是您过去的强项,目前只是有一点困难,咱们克服一下也就过去了,倘若真要削减开支,减弱马军战力,无异于自断双臂,将来想恢复,可就难了!主公请您三思,此举万万不可啊!”他打算解释,挣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