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那云柏…”赵晋只着急自己手下的
安危。
“相公放心,云柏身上有我给他的避毒丸,而且他是将其拖出来的,她死得太过突然倒来不及将毒药水遍洒全身!”
苏芷指着她胸前的黄色衫子一脸的无奈,她早就该想到的,她既然能够藏着那么厉害的毒药,就不可能放过自己!
“以后你们要是再见到拜月教的女子,可都要万分小心,瞧瞧她…”苏芷看着黄霞与帕萨国师紧紧相拥在一起的身体都在迅速地萎缩,从胸口处开始化为脓水,慢慢到了最后已经只剩下了下半身,而随着脓水的沾染,下面的身子也开始血化。
“啊…救…救我…”帕萨国师连他最后的求救都没有发出来便就这样去了。
众人见得皆被吓得浑身发抖。
就连白泽也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直叹宁愿在战场上与人真刀实枪的拼杀,也绝不愿意与这般恶毒狠辣的女子相斗。
除了他的叹息声,耳边还存在着的是帕萨莎惊魂天地的哭嚎声。
“唉,回去吧!”白泽挥手,命人强行将她架了回去,帕萨莎似乎还想挣扎,却不知道白泽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一句什么,她难过的脸上显得更加难过了,还有一抹浓郁得化不开的绝望,但到底没有再挣
扎了,随着众人跟上了白泽的步伐。
苏芷看着没人管的两滩脓水和披着空档衣衫的两具白骨面露哀愁:“把他们火化,将骨灰好生掩埋了吧!”
倒不是她瞎好心,毕竟这脓水有剧毒,虽然已经被两人稀释了一波,但难免还会有留有余毒,用火化之,再深埋于土壤之中才是上上之策!
留下云树跟着白泽负责善后的人一道继续扫荡密道其他岔道里的残留势力,苏芷等人回到春城,在她的建议下白泽命人撤去黄霞的通缉令。
“本王宫中还有要事要处理,此事你们去办吧!”白泽经此事,脸上也有些萋萋焉。
毕竟刚刚死在他面前的可是在南诏地位只比他差一点点的帕萨国师。
虽然他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真本领,但是凭着帕萨家族一百多年来在南诏闯下的名声,他的声望也很高,平日里又善溜须拍马。
多是两边讨好,故而在朝中的政治地位一直以来还算不算。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白泽在听说他有可能偷偷投靠了年轻的国主时,心里还有一点要将他视为大敌的冲动。
可如今却那般荒唐地死在他面前,死得如同一只蝼蚁一般,没有任何的价值,也没有任何的波澜
!
但越是这般平静的死法却越是令他心神不宁。
尤其是宫里头传来的消息。
“既然宫里头有大事,王爷你便先去忙活吧,此事便交给我们!”苏芷察觉到他眉头紧锁,猜想便知定是前头后宫纵火之事应当还没有妥善处理。
赵晋看着他过于稳重的背影沉思:
“一边是国主之位,一边又有谋杀太皇太后的罪名,他竟然还没有下杀手?”
“啊…纵火之人真的是…真的是他…”黑丫正端着烧好的水入内,刚好听到这一句,惊得黑脸一下子白了。
黑丫的反应过大,惹得赵晋有些不高兴,挥了挥手:“皇室之家,素来只有权势与谷欠望,何来的人情?”
她未免太看得起这些人了,他们每个人的心里永远都只有自己和他们会获得的权利。
苏芷一边支使着他提水,一边拉着他进浴室:“算了,这事儿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意图谋杀太皇太后,乃是是国仇,死不足惜,可往小了说,其实也不过只是家里出了一个不肖子孙,犯了一场糊涂,罪不致死!”
“嗯,罪不致死,且看夜王如何处治!”赵
晋眯了眯眼眸,眼中瞳孔突然紧缩。
他看到他的娘子脱下了今日这身沾着污浊的衣裙,露出了白玉般的身子,娇俏玲珑。
“娘子!”他喉咙一滚,声线立刻变得粗起来,一双大手也开始变得造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