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一个女靠自己的力量让自己丰衣足食有多么的艰难,况且,朱浣知道了,他会不会对我有什么奇怪的想法都还是个问号!
泪水落在手上,屏幕上,混合着鼻涕,别提有多狼狈了,心里的不安也逐渐扩大,对彼此的不信任,终是没有让我按下他的号码!
无独有偶,介恒的电话却在这时打了进来,我盯着手机屏幕,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用颤抖的手背胡乱地抹了抹眼泪,翁着鼻子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尽量平静地道:“哦,介恒啊…”
是不想哭的,可太害怕了,刚抓着手机,就哽咽了一下,声音还不小,介恒明显听出端倪,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像在哭?”
我忙捂住嘴:“没,没有…”
“回家了吗?”
“啊,正要回了…”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胃也越来越绞痛,情绪
已经控制不住了,我整个人似个幽灵般,只傻傻地抱着手机,久久地不出声,介恒灵敏地感觉到我的不对劲,对着手机大吼一声:“出什么事了?”
我咬着嘴唇,嚎啕大哭起来:“介恒,我好痛,我的胃好痛…”
介恒估计是飞车过来的,半个小时就赶到了方中信住的楼下,我瘫坐在垃圾桶旁,泪眼婆娑地望住他,他见到我,两道俊眉一拧,薄唇微抿,这是他愤怒时的下意识动作。
他急忙奔过来,将外套披在我身上,蹲在我旁边,手落在我肩膀上:“怎么回事?脸色怎么这么白?”
我望住他,猛摇头:“没事了,刚才胃有点不舒服!”
“还不说实话,你的头发像是被人揪住在墙上撞过一样,你能瞒得下去?”
我吸了吸鼻子:“先扶我起来!”
他扶起我,可我没站稳,又跌坐在地上,他索性将我抱到一旁的长椅子上坐好,我揪着他的外套,不敢看他。
他望住我:“出什么事了,该不是…”
我不肯回答,他又道:“快说,不说我马上去找他
!”
我忙拉住他:“没有,他只是说了些奇怪的话。”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