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也请假了!”
“那正好,我陪你,算是补偿昨天的失约,顺便感谢你昨晚照顾了介恒一整晚!”
他很不乐意地瞪住我,发动车子,驶离停车场,酸不溜秋地道:“前者我接受,后者就算了,我很小气
的,你别挑战我的极限!”
我笑:“是我心怀愧疚行了吧!”
车子滑入车海,朱浣的车技不错,坐在上面,稳稳的,他突然道:“你就这么把他一个人扔医院了?”
“怎么可能,请了看护照顾他的,如你所说,我们又不是闲得发慌的人,哪里可能二十四小时在那里守着?”
我对着镜子拨了拨头发,发现脸色苍白的很,后悔今天出门没打点腮红。
“别照了,苍白的像鬼一样,走,带你去吃点好的!”
他嘴巴不饶人,我想起他跟介恒说的那些话,不禁偏头警告他:“你少给我捣乱,下次再在介恒面前胡说八道,给我搬出去!”
“哟吼,那是我家的房子你凭什么让我搬出去?”
“我就跟阿姨说,你老是带女人回来过夜,影响到我休息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是信我不信你!”我瞪他。
“你真阴险!”
“谁让你不老实?”
“行了,不捣乱可以了吧,我看你们能不能修成正果,我看他就是逗着你玩的!”
我不禁火大,吼他:“朱浣!”
他终于服软:“行了,我不管你的事了,话说,他知道我们住在一起么?”
“不知道!”
“你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要说?现在都还没交往么呢,让他知道我跟你这么个年轻小伙住在一起,不是给自己添堵么?”
“你该不是舍不得我搬走,才不说的吧?”
他又不要脸起来,我懒得理他,靠在座位上,眯起眼睛:“到了叫我!”
介恒篇:病房里只有介恒一人,突发的病痛让他整个人感觉像是从鬼门关拣回了一条命,他还记得晕过去前,木兰淌着泪在自己跟前手足无措的样子,他这
辈子,让不少女人为他流过泪,但对木兰,他是不想的,可每次,自己还是把她弄哭了。
他倚着床坐着,动过手术的地方稍微牵动,或者轻微咳嗽一下,都会隐隐作痛。
刚才那个叫朱浣的人,他看得出,绝对是对木兰有意思,可木兰说是她的表弟,他才不信。
男人看男人,远比女人看男人要准确的多,不管怎么说,朱浣肯定是喜欢木兰没有错。
本来,对于得到木兰,他是没有太大的欲,望的,但突然之间出现对手,倒激起了他的斗争欲。
真是让人意外,木兰的身边,居然还有这么优秀的人围绕,既然商品升值,他自然也得坐地起价了,如此想着,他扯起嘴角,顺便掏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