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君立即上前把人扶起,面带笑色道:“怎样?结果如何?那梁王四子是怎么说的?”
陈泽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浅笑:“连城君放心,那赵亦轩性格虽隐忍,但总也有忍不住的时候,臣看他脸色落寞,眼神中略含杀意,显然已经感觉自己受到了怠慢。”
连城君满意的点点头,捋须道:“你办事我总是放心的。”
顿了下又说:“既然如此,那你明日便再去看他一看,顺道替本君带几样东西过去。”
陈泽抬头看向他:“连城君这便要向他示意了吗?”
连城君点点头:“有何不可?那赵逸轩在皇家夜宴上已经得罪了太子,想拉拢承光君显然是不可能,不投向我门下,还能去哪儿?”
陈泽点点头。
眼下局势确实如此,太子代表的便是承光君一派,赵逸轩得罪了太子,便等同得罪了承光君,事情再无转圜的余地。
异日,陈泽又到驿馆。
其时赵墨寒正在窗边看书,听到下人来禀,便立刻换了一身衣裳出门相迎。
陈泽的态度比昨日来时更热情,先让人把准备好的绫罗绸缎
及物事摆件一一乘上来,这才抬手拱了一礼道:“这驿馆的条件实在太差,殿下在此受委屈了,臣等无能为力,这些东西若有用得上的,殿下不必客气。”
赵墨寒抬头朝那些东西看了看,而后朝守在旁边的下人一扬下巴。
下人立刻会意,将那些东西一一搬回,收入库中。
看他收了东西,陈泽脸上更是笑的开了。
赵墨寒朝他拱拱手:“陈大人如此客气,孤实在愧不敢当。如今寄人篱下,也帮不了大人什么,大人若是有何事尽管开口。”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
陈泽一边想一边捋着胡须满意地在旁边的椅子上落座:“殿下从大梁不远千里来到南国,这一路想必受了不少委屈,听说路上还遭遇两次劫杀,幸亏有夏侯将军和莫相在,才能安然抵达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