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
四喜微微一拱手:“大皇子放心,赵公子的药都是沈神医亲自替他配的,已经连着服了两日,没有大碍了。”
赵云泽听得握了握袖子里的拳头,脸上却还是像松了一口气似的:“那就好,说来说去,他这回犯错我也有责任,平时日日在我身边,怎么没看出他有这个念头呢?”
说着,自嘲似的笑了笑。
“大皇子这是哪儿的话,错是赵公子犯的,怎么怪得到你头上呢?快别乱说了。”
赵云泽看他着急的样子,也跟着笑笑,颔首道:“公公说得是,那今日我就先走了,迟些再来看父皇。”
“恭送大皇子。”
四喜垂首立在原地,直等赵云泽走出好一段后才松了口气。
勤政殿的门一直紧紧关着,直到午时过后方才打开,也不知在里面商量了些什么,几位大臣出来的时候脸色都不轻松。
四喜站在原地送着他们离开了,才轻才轻脚走进殿内。
“皇上,午时已过,该用膳了。”
看到梁王精力不济地撑着额头靠在龙案上,四喜缓步走过去
,在他耳边说道。
梁王这才抬起头来,有些迷茫道:“午时过了?这么快?”
四喜点点头,把一杯香茶轻轻搁在他手边上:“可不是,皇上一直忙于政务,可不能不注意身体,方才大皇子来过了,还让奴才提醒着你放松些呢!”
梁王听得一牵嘴角,像是笑又不像是笑。
“他倒是有心。行了,传膳吧!”
说着,也不再想其他,起身走到内殿的桌子上坐下,等着四喜传膳进来。
与此同时,位于解语楼二楼的雅间里,贺松鸣也正为沈敬修带来的消息感到惊讶。
“南国使臣当真提出如此条件?”
沈敬修也是一脸沉郁:“他们确实是这样说的,听说皇上当即就摔了龙案上的折子,把百官吓得跪地不起,夏侯宁和莫贡两人被人从殿上押下来,直到午时过后才放出宫。”
贺松鸣狠狠地一锤案几,愤愤道:“真是便宜他们了!”
沈敬修在朝为官,比他更懂得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苦笑一声道:“不然还能如何?若真是杀了他们的话,南国和大梁必将要一战,到时候百姓生灵涂炭,而且这也不是皇上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