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出去
听他这样说,凌昭虽然担心,却也不敢擅自做主。正为难的时候,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突然从外面传来,不一会儿就到的近前。
“松鸣,敬修,你们怎么来了?”
看到走过来的二人,凌昭脸上刹时露出喜色。
贺松鸣和沈敬修的脸色却不太好,看了一眼凌昭便把目光转向另一间牢房的赵墨寒。
“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听到贺松鸣的话,凌昭嘴唇抿了抿:“牢中的环境不好,他大约是犯病了。”
贺松鸣和沈敬修闻言脸色一变,有些担忧地看向赵墨寒。
被困在牢里的人却不以为意,站起来走近了才道:“外面怎么样?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赵墨寒话才问完,贺松鸣立刻便知他的意思,道:“放心,乔姑娘那边一切正常,忠伯侯府也没什么坏消息传出。”
赵墨寒的脸色这才好了些,微微点下头,便又猛烈的咳嗽起来。
看他咳得面色发白的样子,贺松鸣不禁气上心头,转头朝外喝道:“狱卒呢?你们都是死人么?没看他咳得这么厉害?”
一旁的沈敬修也皱起眉,朝前方的通道看去,好一会儿才看到一个狱卒慌慌张张跑过来。
“二位大人,不好意思,小的们实在没听到啊!”
“少废话,快去拿水来!”
贺松鸣气不打一处了。堂堂皇子皇孙,不过是一朝落难,就被这些人这样作践。
看他气得快要喷火的样子,隔着扇牢门的赵墨寒苦笑了下,劝道:“你为难他作甚?一个狱卒而已,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等你们走了,还是没同以前没什么分别的。”
沈敬修和凌昭身为官吏,自然知道赵墨寒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所以并未反驳。
贺松鸣自然也知道他说的话是真的,只是头一回看到好友犹如一头困兽一样被人囚在牢中,他心里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所以才借题发挥了这么一曲。
又过了一会儿,那狱卒果然捧着碗水送了过来。
不过那碗却是个豁口的,碗底也不知粘了什么东西,黑漆漆的看起来又脏又恶心,让人一看就喝不小。
贺松鸣看着那碗眉梢一挑,又要发作,却被沈敬修拍拍
肩膀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