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赵墨寒与乔思容私下来往的事,被陆紫菀发现了,所以那丫头才要退婚的,除此之外,他确实想不出其它的理由啊!
武陵王也是满脸不解,不过大约想到这件事也关贺松鸣几个的事,少顷后便又收了脸上的怒色,微微叹道:“唉呀,算了,这件事说了你们也不懂,先前恭亲王同我说,墨寒无意与陆家联姻,我还道他不懂事,现在连紫菀丫头也这样,真是的,你们这些孩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那边贺松鸣听了,眼神微微一动,沉吟了下朝他道:“王爷有所不知,墨寒自小体弱,身上又有多年旧疾,往后每到了天寒的时候便会发作,去年在家中精心调养才有所好转,他不愿与陆家联姻,大约是怕拖累陆姑娘吧。”
乔思容从旁听着,也忍不住抬头看一眼贺松鸣。
这话虽然说得半真半假,但往日她给赵墨寒看病时
,确实感觉到他体内有一股异样的气息在流窜,不过那股气息时强时弱,她用针灸给赵墨寒诊治过后,便隐隐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现在赵墨寒的身体究竟怎样,还真不好说。
那边武陵王听到贺松鸣的话也愣了下,最后叹息一声道:“也罢,若真是这样的话,我下回进宫时便替你们去探他一探吧,好歹也是我自己的侄子,总不能看着他在宫中发了旧疾而无人知晓。”
听得这话,贺松鸣的脸色好有所好转,与对面的乔思容对望了一眼,又道:“对了,听说大皇子对美食歌舞也颇有钻研,上个月元宵节,他还带着墨寒出宫游玩了呢,眼下红楼刚刚开张,不知他是否有兴趣来品尝一下这里的美食。”
武陵王正端着酒壶倒酒呢,听到他这话马上笑起来,将壶放回桌子上点着他笑。
“你呀你,尾巴一翘本王就知道你要拉什么色的屎,说你狡猾你还狡辩。”
屋中众人一听这话,立时都看着贺松鸣大笑起来,连白芷也抑制不住地翘起了唇角。
眼看大家都在笑话自己,贺松鸣哭笑不得。不过他向来脸皮厚,也不在乎被人笑个一次两次。
“王爷,这种话你可不可以不要当着人前说,白芷姑娘还在这呢,我英俊潇洒的形象不要被你全毁了?”
武陵王岂不知他的德行,自顾自端了酒杯起来喝,又道:“你还能有什么形象,这上京城中的姑娘谁不知道你,留恋花丛的花心大少,白芷姑娘才不会对你钟情呢?你说是吧,白芷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