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这更戳心的
乔思容不禁点头,这听起来像是陆紫菀的作风。而且她隐忍了这么久,凌昭却迟迟没有认出她,她心急也是有之的。
“那凌公子呢,可还记得这件事?”
听她这样问,贺松鸣与沈敬修相视一笑。
“他这个人,一根筋得很,说陆姑娘和墨寒已经定了婚约,就算两人心里都不同意,这婚约却是名正言顺的,还说让陆姑娘将心放宽些,莫想这些不相关的事情,等着与恭亲王府早日联姻…”
说到最后,自觉失言,连忙又闭上了嘴巴。
乔思容听得虽有些不爽,却也勉强端住了,没有让脸上的笑容垮下来。
眼见气氛有些尴尬,对面沈敬修及时转移话题,朝台上看了一眼道:“咦,又到白芷上场了么?今日这唱的是什么曲儿?”
他近日来得时间少,难免有些生疏。
贺松鸣稍听了一耳朵,答道:“这是师乐新写的曲
子,显然是仿了容姑娘那首白狐,也还勉强能听了。”
沈敬修这时已经合着旋律打起拍起来,一边点头一边道:“不错,着实不错。”
贺松鸣喝了杯茶,只觉淡而无味,招手让人送了壶酒上来,又问乔思容:“你今日来得早,可听了南星和丁香的曲儿,唱得怎么样了?”
乔思容点头:“不错,明日上台是没问题了。”
贺松鸣跟着颔首,旋即道:“我方才去了你那工地一趟,听何伯说你把前几日的帐本拿走了,还让朱红在那里同他学习,怎么,你是打算往后把饭庄交给朱红打理么?”
乔思容转头看他:“我确实有这个打算,偌大一个饭庄,若是没个助手只怕不行,临时请的我又信不过,毕竟自古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还是想找熟悉的人来帮忙。”
贺松鸣点点头,这个心理很正常。上千两银子弄下来的东西,怎会放心交到一个陌生人手中?
“我先还以为你要打何伯的主意了,没想到已经有
自己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