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庆喜惯是在那些腌臜场所里混的人,虽然听说过痒痒粉这东西,却并不知道它真正的功效,只知道这东西得来不易,且很难对付,现下听乔思容这么一说,顿里有些急了。
乔思容看他着急的样子,不禁扬唇笑了笑,将碗放到桌上,随手从怀里换出一个瓷瓶子来。
“解药我这里有,只要你答应我,不再带人到我家闹事,我便给你们,如果再有下回的话,我用在你们身上的,便不是痒痒粉这种能解脱的东西了,你们可答应?”
她说这些话时脸上虽是笑着的,但眼底却满是冷意,淡色的唇角微扬,挑出点点嘲讽,模样叫人看着又
爱又恨。
那胡庆喜虽长得不怎么样,但因为家中有势的原因,也是在风月场上混惯的老手,看着她心痒至极,却也不敢再接近,只站在原地忍着万蚁噬身一般的刺痒,咬牙看着她。
“行,我答应你,快把解药给我。”
他嘴里虽这样说,但身体却是万不敢再接近乔思容的。
方才不过是从她手里接了两碗水喝,他身上就痒成这个样子了,他怕万一他离她太近,身上的痒痒粉沾得更多。
看出他的怂样,乔思容单腿一翘,豪气地跨坐在身下的长凳上。金刀大马的样子,如同闯荡江湖的女侠。
只见她一只手搭在膝头上,一手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道:“行,既然你答应,那我便将解药给你。”
话落,她又朝乔思齐和胡庆喜两人看了一眼,将那瓶所谓的解药放在桌上,拍拍手转身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道:“这解药吃下去一个时辰后便起效,若是不想太丢人的话,我劝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那胡庆喜一听,立刻如蒙大赦。
他其实早有些忍不住了,胯间的搔痒虽然比手上起得迟,但痒在那种地方,实在比万蚁噬身还难受,而且他还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抓。
一看乔思容终于将那瓶解药交出来,他便立刻上前一把取了过来,然后带着人逃也似的从院里冲了出去。
看到他们狼狈离开,围在乔家院外的几个乡亲也指指点点地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