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茅房之前,胡庆喜喝了不少乔思容倒的茶,难道她在茶里下了毒?
这么一起,乔思齐就赶紧从胡庆喜身边跳开,如劈洪水猛兽一般往旁边退了几大步。
胡庆喜这时却还没发现事情的蹊跷,只使劲往自己两只手上挠着,皮肤上也渐渐出现了几条血痕。
旁边跟着的家仆们似乎也发现不对劲,都齐刷刷向胡庆喜看着。
胡庆喜挠了一会儿,便发现那奇痒不仅仿佛是钻进了他身体里似的,不单手臂痒痒,渐渐身上也开始痒起来,最后就连胯间那个极其重要的地方也开始痒了。
他脸上渐渐露出惊恐的神色,抬头朝周围的人看了
看,发现大家都没有出现像他一样的状况时,才忍不住怀疑起来。
“这是怎么了?我身上怎么这么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所有人都用惊疑的眼神看着他,就在胡庆喜以为,是自己得了什么病时,旁边的乔思齐却突然也抬起手,开始猛抓起来。
乔思齐毕竟已经见识过乔思容的手段,又看胡庆喜已经中招了,便已经肯定是她做的手脚,于是一边抓一边恨恨地瞪向乔思容,道:“胡兄,是这个臭丫头做的,是她,快让她拿解药出来!”
胡庆喜直到这时才焕然大悟,不可置信地看了乔思容一眼,便猛地向她扑来。
“你个臭娘们,快给老子拿解药,要不然老子今日就让人烧了这间破院子。”
一听他的话,跟在他身后那一帮打手才反应过来,个个转过身,的胡庆喜护在当中,虎视眈眈地看向乔
思容。
乔思容却好整以暇,坐在桌上一边喝水一边道:“别动气,越是动气的话,这痒痒粉就会发作得越快。”
“你、你竟然敢对我下痒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