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偌大一个汉子忍不住抬手抹了抹眼角,哽咽着道:“我家狗子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这娃娃从昨晚起就没吃饭了,这都是你们家贤哥儿害的。”
乔思容听得眉头一皱,怎么又赖上贤哥儿了?这些人真是,一场传染病就搞得这么草木皆兵,好像跟孩子接触过的人才有罪似的。
朱红也很是不解,蹙眉瞅着狗子爹:“宋二哥,你怎么说话呢?我家贤哥儿怎么了?他这一向可天天在
家写字呢?统共就跟你们狗子玩了这么一回?你怎么就怪上他了?”
狗子爹心里也不好受,一双虎目泪水盈盈打转,梗着头看着她道:“怎么不怪他了?总之在你们乔家来之前,我们斗方村一直好好的,坐来没有出过这么邪性的事儿,现在你们一来,娃娃们便都不好了,你说这不怪你们怪谁?”
乔思容知他心里难受,娃娃生病了,自己却无能为力,看着他痛苦不说,甚至还有失去他的危险。
光一想到这点,她胸口便也忍不住揪起来。
“狗子爹。”
如此想着,乔思容便紧走两步,朝狗子爹走了过去。
一看到突然出现的乔思容,狗子爹先是慌了下神,脚也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后来大约是想到什么,又在原地停住,看着她道:“你、乔家二姑娘,你怎么来了?”
乔思容看着他,目光诚恳而真挚:“我知道你心里
难过,但村里的娃娃们生病,真的不关我和贤哥儿的事,如果你不信我,可否带我到家里去看看狗子的情况,说不定我还能有办法把他治好。”
“你…把他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