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条件反射的看向门口,逆着光线只看见一道颀长,泛着白光的身影。
身影移动到她跟前,微微蹙着眉头看着她,“很痛?”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本是默默流两滴眼泪表达内心的委屈,可看到眼前的男子时她鼻子一酸,喉
头一紧,眼泪连串滑落。
容止撩袍蹲下,与她平视:“很痛?”
她双眼眨泛着水雾,点了点头:“很痛,你看,这棉布巾都被我咬湿了。”
容止把棉布巾扔到一旁,看她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染湿,心口一紧,把左手伸至她眼前:“要不我把手借你?”
初秋看着修长葱白的手指,噗哧笑了:“不要,万一咬坏了你要我赔咋办?我手可没你手长得好看。”
容止嘴角微弯,抬手揉揉她小脑袋,柔声轻哄:“酒叔说了,此时熬过去往后会少受些苦,你且忍忍。”
“嗯。”初秋点头,抬手抹掉眼角的泪水,不忍也不行啊。
“你是刚回来吗?”
容止‘嗯’了一声,慢条斯理的拿下她抹泪的手,从袖兜掏出一块手帕,细细擦拭她脸上、手上
的泪痕。
“我、我自己来。”初秋染了个大红脸,探出手去接手帕,却被他躲开,“莫动,小心瓦罐掉落。”
初秋吓得不敢动,乖乖趴着享受美男的服务。
“你事情都办完了吗?”手指扣扣榻上的地毯纹理:“准备在这里呆多久?”
容止瞧着小花脸变干净了,这才收起手帕,站起来,“待许叔身体恢复后便走。”
“是直接回渠州吗?”
“不,还有事,待事情办妥后再回渠州。”
初秋‘哦’了一声,想起酒叔说的东海海参粉的事,她抬睑看他,正好对上他一双若有所思的眸子。
“听酒叔说里面放的海参粉是你好不容易弄来的,谢谢哈。”
容止轻笑,拖了把椅子坐下,低头瞅着她:
“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呃——
“我以为你是看在我这么可爱的份上无条件帮我的,原来我又天真了,这世上根本没有白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