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的容止
初秋听出一丝他话里的无奈口气,想来这位是有故事的人。
“哪种人?”
酒叔便也直白相告:“于男人来说自然是女人,于女人来讲自然是男人。”老人点到为止,倒不没跟她细谈这种特别话题。
不过,从他寥寥话里与口气能听出来酒叔也是个俗人,也曾受这种感情困扰。
汗这世间男女,终是逃不掉一个‘情’字。
“待我病好了,陪酒叔喝一杯。”
“你?”酒叔又灌了一大口酒,瞧不起她,“你一女娃娃闻着酒味儿都能把你熏过去,还喝啥酒。”
“少瞧不起人!我酒量尚可的。”
酒叔抖着脚看着她:“得,老夫等着就是了。”
初秋手背交叠垫在下巴,侧着脑袋跟他唠叨,这样能暂时忘了身上的疼痛。
“听许叔说酒叔去过很多地方,可真?”
“那当然!本国和周边几个国家都逛得差不多了——”
酒叔盘腿坐在椅子上,边喝边与初秋侃侃而谈,说到他与当今一位王爷共游异国时更为兴奋,像个孩子似的跟初秋炫耀老半天。
初秋一脸羡慕:“没想到酒叔认识这么了不起的大人物!真是幸运啊。”
酒叔神秘兮兮睨她一眼,“说到幸运,谁人有你小丫头幸运?”
“酒叔此话怎么讲?”
酒叔嘿嘿笑了两声,没吱声,又往嘴里灌了两口酒,站了起来,“你心平气和休息会,最好能睡一会,这样疗效更佳。”说着摇摇晃晃往门外走,“
暂时先忍忍,过几天你会觉得全身舒畅许多。”
“啊?你这就走了?不管我了?”
“有事喊一声便是了,找我兄弟喝两杯去啰。”
初秋目送他消失在门口,气得咬牙切齿,她都怀疑自己一会会不会痛晕过去。
真特么痛,这种痛是抓心挠肺的,不知何时是尽头也看不到尽,很容易让人心里奔溃和绝望的那种痛。
想着想着,眼泪不禁流了出来。
“怎么了?”一道清润又带着紧张的声音自门口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