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们小闺女聊啊,俺去补几件衣裳。”玲花娘提着补衣裳的箩筐去了院子的树荫下。
“春儿来了。”玲花见闺蜜来了,用袖口擦擦眼角便把人拉进卧房。
“咋地了?”初春握着她手问道。
玲花吸了吸鼻腔,话还没出口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初春安慰的拍拍她后背,“莫伤心了。”
玲花缓了半晌才稳定了情绪,“春儿,俺娘说了那家人又应承成亲时会加一头野猪做聘礼,你说咋办才好呢?”
初春:她哪晓得咋办啊。
“那、那你是咋想的?”
“俺定然是不愿意的。”玲花情神颇为失落,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抬起头,握着初春的手紧张问道:“你、你是不是问好喜旺哥了?他是咋说的?他要是对俺有意,俺现在就去央了娘亲,只要他们家聘礼不差于那家人,俺爹肯定愿意的。”
“呃…”初春看着闺密对李喜旺这般寄予厚望,实在不忍把答案告知她。
玲花见她这般表情,刚扯出来的一抹笑容又僵住了,“他、他对我没那种意思吗?”
初春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开口才不会让她再度伤心。
“春儿没事,你实话实说吧,俺、俺不打紧的。”玲花咬着唇道。
“玲花,喜旺哥说、说他一直当你是妹妹。”初春说完,暗自叹了一气。
玲花听闻,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眼神空洞表情绝望。
“玲花,不若跟你娘好好说说,求你爹另找一户人家…”
玲花双眼盯着某处,无意识的摇了摇头:“俺的爹娘,跟你爹娘不一样。”说完,眼泪巴啦巴啦往下掉,看得初春心里一阵阵痛。
可惜她也不知如何安慰,只一个劲的握紧对方的手。
过了良久。
“春儿,这是俺的命,谁让俺没投个好胎,倒霉的遇上了这种爹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