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在大朝殿上,对立的两方根本没有机会唇枪舌剑,站在皇上下方的司马涯早就霸气回应,以吓死人不偿命的威势压死那些不满他的人,但怪的是今日他却静立不萧,见两个臣子愈吼愈大声,简直要打起架来了,他却是拧眉抿唇,也不知在想什么。
太师忍不住以手肘轻敲他腰侧,吸引他注意后,再挑挑眉,“你不该说些什么?”他以眼示意站在大殿中央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两人。
司马涯抿抿薄唇,先是狠瞪两个不识相的朝臣,让他们吓得闭嘴后,他这才走上前,朝皇上拱手一礼,直言,“启禀父皇,此事不难解决,越北城遇蝗灾,自当减收官粮,但河业、云州、东昀三城收成良好,酌增税收,一减一增,国库税收无虞。”
皇上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如此甚好,就依太子所言。”
但其他反对地大臣怎肯就此罢休,上前一站,拱手要再报,司马涯阔步走到他面前,直接瞠视着他,“杜丞相还有意见?”
他黑眸如寒玉,杜润泽还想说什么,但见司马涯一双黑眸更为凌厉,还见杀意,吓得他抖了一下身子,喉头干涩到怎么都开不了口。
司马涯一个转身,再次向皇上拱手,“皇上,杜大
人没意见,可以退朝了。”
皇上楞了一下,连忙点头,在众卿恭送下,退出金銮殿,只是当他回到议事的偏殿,一如过往,要与几名辅国大臣商议国事时,竟然只有太师前来,“皇上,殿下说他还有要事,今日暂时无法与皇上议事,请皇上原谅。”
“这孩子越来不像话了。”
此时此刻地司马涯早已加快脚步回到明仪殿,春花告诉他,素素突然晕倒,他还没有来得及前去看望他。
明仪殿地大门前,已停妥一辆马车。
韩素素在春花秋月的陪伴下,就见到一袭云雁细锦黑袍的司马涯探出身,伸手向她,“上车,本太子陪你去出去走走。”
她直觉想推辞,但一想到事情多如牛毛的他仍努力的腾出时间来陪自己,她的心不由得一软,伸出手,让他拉着上了马车。
她在他对面坐下后,马车随即答答而行。
“你怎么会回来?臣妾以为,殿下已经忘记了臣妾。”她轻咬着下唇,怎么又开口问了?她过去从不是那么好奇的人啊。
他抿抿唇,看着这张美丽动人的脸庞,“本太子能怎么办?遇上你这生命中的克星,本太子的耐性与容忍度显然也超乎自己的预期。”
这是在诉说委屈还是在示爱?驾车的冷刚和邓风互视一眼,想笑又不敢笑。
“可是,殿下就这样将柔妹妹放在宫中,就不怕她
被无忧欺负吗?”
“不会的,她会保护自己,倒是你,这段时间是为夫冷落你了。”
韩素素听了这句话,泪水还是忍不住往下掉。
马车经过将军府,司马涯让冷刚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