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夏点头,语气里透着悲哀和无力:“我也很想控制自己,这样的话我就可以走正常的离婚程序,可我每次看见他甚至听见跟他有关的事情就…”
眼见她情绪又开始激动,苏甯握着她的手安抚道:“没关系,你就当万事开头难。”
梁夏眼眶泛红露出凶狠的光,气息不稳,调整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
苏甯原本轻轻握着她的手,眼下却是被她反握住,紧紧地,几乎要把她的手都捏碎了。
“如果实在痛苦,就先别去想了。”
即便邹光起诉,他们也不是没有办法应对甚至反诉,没必要非得让梁夏自揭伤疤。
“不!我想说!”可梁夏却猛地抬头对她道,“我有种直觉,这件事会是我的转机,我需要你帮忙而你又办得到。”
苏甯有一瞬的错愕,而后柔声道:“那你就把这当成脱离困境的必经之路,再痛苦也一定能熬过去,而且是值得的。”
她也不知道梁夏为何会对她产生超乎寻常的信任,或许是被逼到绝望了吧!
接下来的时间,她对苏甯说了不少自己的私事。
简单来说就是两口子白手起家,后来他们的事业终于有了起色。
期间梁夏经历了父母相继病逝的打击。
邹光却在回老家办丧礼时悄悄的跟她那个二十出头的表妹勾搭上。
被她发现后,他百般求原谅。
梁夏原谅了他,决定跟他从头开始。
没过一年,她在应酬时被人占了便宜。
邹光直接在酒店房间里将她和那个男人抓住,事后
提出离婚,让她以过错方净身出户。
梁夏很快得知这是他的计谋,坚决不同意,就算要离也该是他净身出户。
邹光不肯在经济方面做任何让步,哪怕诉讼分割财产也不接受,于是变着花样折磨她,甚至多次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寻欢作乐颠鸾倒凤。
他甚至毫无廉耻的跟梁夏说,她母亲病逝时他就在跟她表妹苟且,正好被她父亲撞见。
因为邹光心里始终记恨着,她父母当初不同意她嫁给他,而且明明有能力却不愿在他们创业时提供任何资金帮助。
那时她才知道,原来她父亲突然过世是因为伤心过度之下又被他们刺激,这才一口气上不来。
梁夏备受打击下精神失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