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做什么呢?”
小太监偷觑他的脸色,“奴才…奴才不好说…”
“不好说,就甭说了。”拓跋樽叹了口气,这就要走。
车厢的门却在这时开了,心瑶衣袍完整地立在车辕上行礼,“陛下可是有事要与太子殿下说?”
拓跋樽不着痕迹地打量她整齐的袍服,“你们
刚才没有…”
“陛下进去说吧,心瑶今日陪两位郡主刺绣,腿麻得厉害,正好下车来透透气。”心瑶见小太监摆在车下脚凳,忙迈步下来…
小太监见她双腿站不稳,忙伸手,让她搭着手腕。
拓跋樽上去车辕,钻进车厢里,见慕景玄正坐在车窗处两个巨大的绣架旁,这才相信了心瑶的话。
他忙走过去,不禁被绣架上的两幅画像吸引。
龙玺,拓跋露,拓跋婵,三人的容貌神韵都捕捉于画笔之下,且连发丝袍服都画得异常精细,只看这画工,实难相信这是出自一个小丫头之手。
“这丫头果真才情不凡,若是璇玑看到她,一定会非常喜欢。”
慕景玄把绣架挪到一旁,不准他再看。“景玄知道,舅父瞧着心瑶碍眼!”
“这丫头活着,不只是让柔萱不舒坦,也让朕不舒坦。”拓跋樽在他面前盘膝坐下,“不过,你既
然喜欢她,朕可以容她活着,等入了京城,就在宫外给她买一座宅子,万不能让她去璇玑面前。”
“舅父打算的很好,”慕景玄凑近他的脸,阴沉地讽刺道,“这样做,却显得愚蠢至极!”
拓跋樽愠怒,看着他阴沉讽刺的眼睛,心里顿时不舒坦。“你这臭小子,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舅父应该把心瑶带到舅母面前,并告诉她柔萱如何伤害了心瑶,您又如何保护的心瑶、奖赏的心瑶,如此,舅母看到您爱屋及乌,看到您身为帝王无上的宽容与温柔,就会对您更加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