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瑶和拓跋婵伏案在姐妹俩的画像上,正忙着穿针引线,乍听她如此说,不禁愣了愣,还是应道,“好,你累了就去休息吧。”
拓跋婵忙把针也刺在绣架上,“我也困了,我眼睛都快瞎了…”
然后,姐妹俩匆匆逃下马车。
心瑶两手撑在身后,向后仰着活动了一下脖子,便仰躺在软垫上,不禁眯着眼睛静看一身无袖蓝色丝袍的男子,艳丽的宝蓝色,反衬得他肌肤更白皙如玉,长发散在肩臂,有一股说不出的妖娆慵懒。
“看什么?”慕景玄俯视着她懒洋洋地姿态,嗔怒道,“你倒是忙碌的欢腾,害我心疼了一整天。
”
心瑶揪住他的袍边扯了扯,“我若不找点事做,也是扰了你看折子。”
慕景玄在画着龙玺的绣架前盘膝坐下,看着龙玺的半张脸,慨叹道,“在一个月之内,那姐妹俩定不会再找你刺绣。”
“不来最好,这样一坐坐一整天,我也累死了。”心瑶歪在毯子上,把脚伸到他腿上,“我腿麻,帮我捏捏!”
刚伺候慕景玄的小太监端着水盆进来,忙道,“心瑶郡主,还是奴才伺候您吧!”
“…好!”心瑶这就要收回脚,却被一只大手抓住了脚腕,然后修长的指尖就捏到腿上,麻痛的感觉像是无数根针扎,在腿上蔓延开,她忙道,“往上一点…再上面…”
忙碌的男子依着她的吩咐,往她的大腿上揉捏,贴心地问,“力道如何?”
“再用力一点…嗯,好麻…好麻…”心瑶半撑
起身子,忙拍打着膝盖,缓解麻痛的感觉。
她赫然想起旁边还有个小太监,转头看过去,就见那小太监匆匆退了出去。
车外,拓跋樽正要上来与慕景玄商讨政务,乍听到车厢内暧昧的声音,忙又离得远了些。
小太监仓惶关上车厢的雕花门出来,看到他的背影,忙行礼,“陛下!”
拓跋樽将他唤到近前,“太子可看完了那些折子?”
“是,都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