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离摇了摇头，他早就不是外面的那个世界的人了，即便出去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虚空中度过漫长的时光。月氏和离族都已经消亡，世人更不知道他的存在，如此一想便更加没有意思。

“我在虚空中并不寂寞，因为你能看到我，所以在你眼中的虚空是一个山洞。可是对于其他看不到我的人来说，这里只是另外一个世界。”月离说着，右手轻轻一挥，一片繁华闹市便出现在两人周围。

姜木新奇地看着自己周身的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和满足。不停地有人从姜木的身上穿过，他们是看不到姜木的，更看不到月离。

“这里也是真实存在的世界吗？”姜木转头看着月离，她从姜木和岳清的口中听说过，只有四个世界的存在，除了她之前在的那个世界。

月离摇头，手再轻轻一动，他们两个便出现在了城墙上，时不时还有巡查的士兵从他们身边路过。

“这个世界是我的意识空间，看不到我的人进入的都是

我的意识空间。只是他们和我们一样，是没有办法和这里的人进行交谈的，更没有办法离开这个地方。”月离望着自己脚下的闹市，这里的人都是真实存在过的，但这里的人和千年前的人也是不一样的。

姜木诧异地看着月离，见他不愿意再说话，便跟着他的目光，看着脚下的一切。她一直以为意识空间只能从外界带东西进来，里面就只有吃的和景色，现在才发现她对意识空间的了解太少了。

“原来意识空间还可以这样存在，只是那些人进入的是您的意识空间，难道您就不可以放他们离开吗？”虽然这里很热闹，可是他们终究是参与不进去的，姜木能想象到那些死去的人在死去之前有多绝望。

月离看了姜木一眼，“你外祖母曾经和你说过，即便是意识空间的主人也不能一直待在里面，因为意识空间会自动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