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不是人

姜木点头，外祖母的确说过这个事情，只是她没有将此放在心上，毕竟没有人会等到意识空间自己关闭之后再想办法离开这里。因为只有她只知道自己有意识空间，并不知道谁还有，从来没有进入过别人的意识空间，更不要说被永远地关在里面了。

“所以师父是永远地被关在意识空间了吗？”姜木的语气有点不确定，毕竟月离是意识空间的创始人，怎么可能被自己的研究成果关闭起来。

月离沉吟片刻，也不能这么说，但姜木的话又没有错。

“总之，我的意识空间已经和虚空融为一体，我没有办法将这些人放出去，因为我的意识空间便是虚空。”

一直以来，月离都没有和姜木解释虚空是何物，其实虚空并不是一个独立的空间，而是一个高度，故而有很多人在机缘巧合之下进入这个地方。而虚空和意识空间一样，存有各种物资和灵力，但进入虚空的人除了自己寻觅到办法离开之外，别人是无法帮助的。

至于月离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并非是他离不开，而是现在的虚空是他的意识空间，他必须负担起责任。如果他离开意识空间，虚空便会暂时性关闭，如果这时候会有人要

进入虚空，便会错失这个机会。

“可是您知道月氏和离族的人都已经没了，不具备意识空间的人也是不能进入虚空的，不是吗？”姜木并非沉不住气，只是她想让月离见识见识外面的大好风光，而不是守着自己的意识空间和虚空。

月离的眸光一黯，手轻轻一挥，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在他们的眼前。因为意识空间和虚空已经结合在一起，月离可以在两者之间随意转换。此时他们再次回到了山洞，月离走到那些箱子前面，将箱子全部关上。

“若是我想出去，也不会等着你进来让我出去了。”月离笑了笑，他可不是被禁锢在意识空间中的，而是他不像离开这里，只想在这里待着。

姜木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月离却制止了她，指了指虚空外面，“夜风墨已经找过来了，你快点出去吧。对了，那颗珠子在给你之前，我施加过封印，里面还有很多东西，你最好可以拿回来。如果不解除封印，它也只有驱妖辟邪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