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暗我明,除了拖延时间防止他们过快出手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凤天歌能在最短时间里想到这样的拖延之策,已是难得。
容祁微微颌首,“好在案子交到刑部,你打算如何?”
“在朝中那些大臣眼里,问题最有可能出在兵部,到最后我们无非在兵部找个替罪羔羊再让丁酉把那人办了。”凤天歌不甘,却也无奈。
“人你选好了?”容祁挑起眉峰。
凤天歌点头,“人是选好了只是少了些名目
,还请盟主帮忙。”
“凤大姑娘请说。”容祁神情肃穆。
“偷袭军演是谋逆大罪,背后必有不可告人的交易跟秘密,天歌以为中原六国并不合适。”
容祁了然,“四海商盟有商船,扬帆万里,想找这么个真实存在又不好追究的岛国,并不难。”容祁想了片刻,“只是这般,丁大人怕是要表明立场了。”
“不会,既然那人想与我斗,我便代表朝中这些中间势力与他一斗,兵来将当水来土掩,现在人家都踩在头上割脑袋,我凤天歌便奉陪到底,无论如何我都会揪出那人,碎尸万段。”
容祁没再说什么,现在的凤天歌已经成长到与他齐肩。
凤天歌的每一个决定,他都尊重…
夜渐浓。
皇宫里一片寂静,秋风起,偶有侍卫提着灯笼巡视,笼火摇曳,平添几分幽悚。
奉天殿内,独孤柔见到古云奕时泪眼婆娑,凄怨哀伤的难以自持,眼泪就跟不要钱似掉的噼里啪
啦。
墨画则在旁侧将凤雪瑶暗中毒害独孤柔腹中‘皇长孙’的事说的绘生绘色。
事情还要从那日凤雪瑶主动到奉天殿送玫瑰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