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因,你是不是还爱他?”她不回答,他却咄咄逼人的继续问着。
因因苦涩的一笑,有些事越是想逃避,想回避,可有些人偏偏不愿称你的心意。她咬了咬牙,四个字
而已,却说的格外艰难。“是,我爱他。”
“月初因,裴远桥那样对你,他究竟有什么是值得你爱的!”白琳用高八度的嗓音吼着,由于愤怒,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看着因因,真是恨铁不成钢。
相对于她的恼怒,因因却是异常平静的,她自嘲的勾动了下唇角。清澈的泪在眸中打转,却倔强的没有留下来。她可以骗白琳,骗慕允晨,可以骗天下人,可是她骗不了自己。她也不想爱,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从来没有人真正爱过我,他说想对我好一辈子,我以为那就是爱。”泪珠承受不住重量,溢出眼眶,在脸颊上划出一道清澈的水痕。因因将头压得很低,不想让人看到她的无助与脆弱。
慕允晨的情绪也有些失控,心爱的女人当着自己面承认爱着别人。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耻辱。他双手握住因因纤细的肩膀,甚至带了几分力道。“月初因,你说从来没有人爱过你,那我算什么,陆天骐又算什么!”
因因无助的摇头,“天骐哥对我是依赖,而你,是占有,得不到的总觉得是最好的。”
慕允晨笑,笑的格外的悲凉,原来她竟是这般想他的。如果只是想得到,他大可以对她用强的,他有无数的机会可以占有她,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做,他怜惜她,尊重她,才不忍心伤害。
“那裴远桥呢,他就真的爱你吗?他让保镖守在门外,像看犯人一样关着你。月初因,你真的想做他一辈子的囚犯吗。”
“什么保镖?”因因错愕的看着他。
因因极少下床,更别提走出这间屋子,裴家的保镖一直守在外面,甚至是刻意的回避着她。以至于从始至终因因根本不知道门外有保镖的存在。
慕允晨嘲讽的笑,呵,她竟然一无所知。“裴家的保镖一直守在门外,不然,我为何要和白琳一起进来。你不会以为我们是碰巧遇到的吧。”
因因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格外惨白,裴远桥,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他当她是什么,他的囚犯吗!
她有些失控的掀开身上的薄被,挣扎着下床。因
为动作太大,扯痛了伤口。她眉心紧蹙,手掌紧捂住伤口。
“因因,你怎么了?”慕允晨急忙伸手扶住她,却被她冷漠的甩开。
因因大步走到门边,用力拉开病房门,果然,两个黑衣保镖一丝不苟的守在门边。就像古时府邸前的两个石狮子一般,让因因觉得格外的刺眼。
“太太?”两个保镖没想到因因会出来,均是一脸的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