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那么大的作用么,你不让萧匪打仗他就不打吗?”拓跋旬轻斥道。
“你好歹也亲眼见过萧匪怎么待我的吧!我说东他
就绝对不会往西的!”
“切,我就是一个大漠的小王子,根本不能违背我父王的决定,这件事是你得找他商量去!”拓跋旬耸肩道。
“我要是能跟他商量,还来跟你商量什么?”
——“我觉得身为大漠的小王子你有义务为大漠的子民想想,你思考一下,你爹为什么一直和萧国打仗,就为了年轻时爱过的一个女人?感情再深,十几年的战争已经够了吧!”
“萧国朝廷里可没有你们大漠的人了,万一再打仗,”
“在打仗怎么了?我们大漠就一定会输么?”拓跋旬打断道。
“一定会输!”沈蓁笑着瞧他。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沈蓁笑笑,“你不干就算了,我就等着我家将军来接我吧!”
“哼…”拓跋旬骑着马跑到前面去了,气死人了,
萧匪可恶,他的妻子也可恶,凭什么他就一定能赢。
………
骠骑将军府,萧匪坐在长廊里,右手拿着一支金步摇,他捏得很紧,大手指母尖儿已经被戳破了,留着绯红的鲜血。
“将军!”有士兵进来,“我们山脉脚下附近发现了夫人的手帕!”
萧匪站起来,接过士兵手中的手帕。
是一张白色的手帕,一处角处面绣着两朵淡黄色的菊花,菊花下面绣着一个蓁字。
温汀给她做的手帕大多都是这样干净素雅的,不过现在这张沾满了泥土。
“去带人搜捡到手帕附近有没有地道!”
“诺!”
萧匪将手帕裹着金步摇放入衣襟,出了骠骑府骑上马,领着一大批将士又匆匆的往关外去了。
李子青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扬尘而去的军队。
在门口只剩下王管家和下人。
“王管家,小将军他去哪儿?”
“好像是是有夫人消息了,赶去救她了!”王管家道。
——“今日朝里的情况怎么样啊,会不会降罪给我们将军啊!”
“如今萧国的军权尽在他一人之手,哪里还有人敢降罪给他!”
说完李子青云淡风轻的弯了弯嘴角,“可惜这样一个人竟沉溺于情爱之中,真是人人都有缺点!”
“这怎么是缺点了!”王管家愤怼,“我家将军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只是他童年过得不亮堂,得到的少自然付出的少,而夫人是他的妻子,更是全心全意的爱他,将军自然爱她敬她,对她好!”
————“照我说将军做得好,身为男人该拼尽全力保护自己的女人,那些肖小的坏人统统都不得好死!”
说着王管家在门口的来回踱步,双手合十很是诚心的祈求,“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玉皇大帝,王母
娘娘,请你们保佑我家夫人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被我们将军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