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蓁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头晕得厉害,她缓了好一会儿的神才掀开被子。
洗漱,穿衣,绾发。
精神好了些,沈蓁瞧着黄铜镜子里面影影绰绰的人像,想起些昨夜的对话,
咽了咽口水,“将军呢?”
温汀刚好在她的鬓角插了一只金步摇,甚是好看,“早上有人来报,大漠的大王子来领着军队在城门外面宣战了,将军就过去了。”
“那他说什么没?”沈蓁问。
“说了。”
“说什么了?”沈蓁有些激动。
“他让我们好好照顾夫人,他处理好了事情就回来。”温汀道,“夫人,今日戴两只簪花金镯吧,和头上的金步摇很搭。”
沈蓁伸手,温汀就将镯子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夫人,老区今日的早饭做的是鸡汤素菜馄饨,我们出去吃吧。”
“嗯。”沈蓁站起来往外走。
“哎,夫…”
温汀话没喊完,沈蓁已经撞在了门上。
温汀上前一边打开房门一边道,“夫人,您今日怎么心不在焉的。”
沈蓁捂着额头站在她身后。
“是撞得很疼吗?奴婢瞧瞧?”温汀拉开沈蓁的手,她的额头鼓起来了一块,红红的。
“起包了呢,不怕,奴婢去煮个鸡蛋,给你滚一滚就好了。”
说完,温汀还是瞧见沈蓁闷闷的,木木的,便伸手拉着她出去,坐在了饭桌上面。
白瓷碗里面装满了馄饨,热乎乎的汤冒着白气儿。
“小夫人,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季初巷关心道。
“唉…”沈蓁长叹了一口气。
“不会是和将军吵架了吧?”季初巷小声询问道。
“一段婚姻有太多的迷茫,不解之后,是不是就该要结束了。”沈蓁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白墨接着话头道,“哪能轻易的就结束了。”
沈蓁拿起勺子开始吃馄饨,觉着有些索然无味,又放下了。
白墨甚是紧张的瞧着她,“你有什么迷惑不解吗?说出来,我们帮你分析分析。”
季初巷瞧着白墨,他怎么这么紧张兮兮的,平时也没见他多关心小夫人呐!
沈蓁沉思了一下,“他对我太好了!”
白墨“…”
“对你好还不好啊?”季初巷惊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