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了正道上沈蓁便识了路,很快马就停在了院子的门口。
有些忐忑,沈蓁抚了抚胸口,然后清了清嗓子进去了。
满满当当的一院子人,燕雀无声。
一时只有沈蓁的脚步声。
萧匪站在屋檐下,目光朝着已经暗淡的天空。
沈蓁走过去,萧匪瞧也不瞧她。
她便从他身边擦身而过,回了房间。
她还在气头上呢,凭什么就着他。
院子的温度又沉下了许多。
温汀挪动脚步入了沈蓁的房间,“夫人,您不去哄哄将军吗?”
沈蓁坐在梳妆桌前卸下发钗,没接话。
温汀便再度柔声开口,“将军一出来就瞧不见您,就好生气,是白墨先生说出去寻您回来,他就呆呆的
站在外面,一直到现在。”
“我困了,你帮我去打洗漱的水吧!”沈蓁道。
温汀便也无了言语,下去端水去了,反正夫人回来了,将军不会再发飙了。
温汀端水进来的时候,一推开门,外面的风就呼呼而入。
夜幕降临,冬风越渐寒冷。
“将军呢?”
“在门口站着呢!”温汀道。
沈蓁往门口瞧了一眼,便转身出去了。
推开门就瞧见了萧匪,然后是一院子的人。
沈蓁撩了撩耳边的头发,“天黑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都别在这里愣着了!”
沈蓁拉着萧匪的手腕,入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院子里的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夫人都开口了,还不快下去。”温汀道。
白墨拉着季初巷回了房间。
“白墨,我们回都城吧?”季初巷战战兢兢道。
“这样就吓坏了?”白墨摸了摸他的脸颊,“上次不是更严重吗?”
季初巷垂下眸子。
“阿巷!”白墨将人拉到怀里,“我今生倒霉,一辈子都要效力于萧匪,你便只能忍着了。”
季初巷抱住他的腰,“那我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