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门口路过一位提着篮子的女子,瞧了两眼里面犹豫着入了店门口。
“石青公子!”女子道。
道士抬头瞧她,“叫我做什么?”
他的潜意思是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还叫我!我们认识吗?
“您好久没来鸿喜屋喝酒了,姑娘们可都想着您呢
!”女子笑着道,“再说了这里的酒哪里比得上我们那的。”
道士面色一顿,想起这个女子是鸿喜屋里人的,再抬眼瞧了一眼沈蓁,将好和她的视线对上了。
“你不是道士吗?”声音和视线甚是鄙夷,道士面色黑了两分,继而尴尬的撩了撩额前那缕垂下的黑发,“我去只是喝酒的。”
鸿喜屋在军队很出名的,因为鸿喜屋是妓子居住的地方,而军队多光棍,去光顾的多是些士兵。
女子瞧着氛围不对,便转身走了。
下层人性命微贱,更何况是她们这种妓子,审时夺度也是活命的关键。
那位姑娘一瞧就是富贵人家出身,那种金雕玉彻出来的骄矜姑娘,跟她们这种卑微如蝼蚁的女子是不一样的。
远远的,女子回头瞧了一眼,天气寒冷,她的面颊亦是红通通的,每一口呼吸都冒着热气儿。
那位公子来过鸿喜屋打酒,爱笑,性子温和,长得
也好,所以她才会上前说两句话的…
沈蓁只是挑了挑眉,便继续喝酒了。
“沈蓁!”白墨从门口急冲冲进来。
“快跟我回去,他又要发疯了!”
沈蓁挣脱他的手继续喝酒。
白墨甩了甩自己拉她的手,这人手劲儿还挺大!
不过瞧着沈蓁一脸平静的喝着酒,转了一下眼珠子,
“院子里住的都是你风华院的护卫和侍女,开刀落刀可都是你的人。”
啪嗒一声,沈蓁扔了一个杯子在地上,摔得粉碎。
白墨心头一跳,这人要是不配合真的会出大事的。
深呼吸两口气,声音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他自认为对季初巷都没有如此轻声说过话。
“小夫人,我知道你很生气,况且萧匪这人确实让人气愤…”
“他怎么让人气愤了?”沈蓁道。
白墨愣了一下,因为看了他的人鱼线,就要挖了你
的眼珠子…
扯这些可不行,浪费时间!
“将军发怒的时候,正好是老区端着一锅榴莲煲鸡汤到了他的面前,将军他剑都出鞘了!”
沈蓁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然后转身出酒馆的门口。
“等一下,小夫人!”白墨指着店外的马大声道,“骑马快!”
沈蓁翻身上马,奔驰而去,白墨也紧追而去,季初巷还在院子里面呢!
“哎,我的马!”
道士刚跑到门口就被酒馆老板抓住了,“公子,我这小本生意,付了钱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