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静悄悄的,季初巷扛着麻袋悄声去了旁边的院儿,绕道后门,入了主卧。
幸好他爹的房间有后门啊,本来是用来应急的门,现在倒是自个儿捡便宜了。
偷偷的从怀里拿出半截的香来,取出一块加工过的特殊巾子系在脸上,捂住口鼻,然后点燃了香,蹲在风口。
镶金的大木床上,鼾声如雷,白色的烟直直的往里
面传去。
很快床上的鼾声开始起了变化,呼吸声开始急促。
季初巷将麻袋抗到桌子边上,让后解了开来。
取出来一个药瓶子倒出一粒红药,喂到女子的嘴巴里面。
然后倒了一杯水,灌到了女子嘴里。
季初巷摸了摸砰砰跳的心脏,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一时有些紧张。
很快女子有了快要睁开眼睛的趋势。
季初巷快速的将人抱到了床上,塞到了被窝里,关上了床头的帷幔。
“爹啊,我不能对不起白墨,就只能对不住您了啊!既然你和祖父都是为了季家的后代,那儿子跟孙子差不多,您就受累了吧!”季初巷站在床前小声嘀咕着,然后转身就从后门跑了。
月朗星稀,突然来了一片乌云,顿时就氛围就是月黑风高,季初巷已经是满头的汗珠子。
做这种事会不会遭天谴啊!
季初巷顺势拿下脸上的巾子,抹去头上的汗!
不过这实在是没办法了啊!他爹不上,祖父就得亲自压着他上了。
……
次日清晨,骠骑府里闹开了。
从后山锻炼了下来的沈蓁和萧匪刚刚到大厅吃早饭,就听见季老爷咒骂的声音。
“季初巷你个小崽子…”
“你个坑爹的玩意老子打死你…”
“你个坑爹的玩意…”
“爹,你别打我了,痛死了。”季初巷脱开季老爷的手,就撒溜儿的跑了。
“管家这是怎么的了?”沈蓁坐在问。
“老奴也不清楚,季老爷一大早就来府里找季少爷了,冲到他院子里就是又骂又打的,直到现在呢。”
王管家刚说完,季初巷就已经跑到大厅里面了。
“小崽子,你再跑。老子不扒了你的皮就不是你爹!”季老爷气得脱了鞋子巨往季初巷身上扔。
“爹!爹!爹!小将军和小将军夫人在呢,您别在人家家里这么大吼大叫的!”季初巷急声道。
季老爷举起颤抖的手,“小将军,小夫人对不住,但我今天必须打死这个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