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论因果,只知道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被毒死了,你知不知道我喝了多少茶水,吃了多少点心!”
白墨一脸的不屑:“茶水点心里又没毒。只有酒才有毒。”
“只要我上了席,必定会喝酒的。”沈蓁道,“好歹我算是自己人,我们日日同桌吃饭喝汤的吧,我要去了,你也知我一声儿吧!”
白墨没说话,沈蓁挣开他的手。
“是你自己要去。”
白墨的话传入刚走几步的沈蓁的耳朵里。
“我绝不相信萧匪会那么宠爱你。”
沈蓁加快脚步,白墨顿在原地,放在半年前,他是一丝一毫都不会动摇这个决心的,可是沈蓁的出现了之后,萧匪好像真的很宠她,,可那是萧匪,会爱上
一个女人吗,不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沈蓁转出院子,脚步就慢了下来。萧匪是对她挺好,但是这个底线深吗,这个底线在哪里?她自是不知道,不知道,那就一点一点的试探吧!
这个时间段,萧匪在书房。。
良久,沈蓁踱步到了书房的门口,黑衣护卫立在两旁,现在,可没人会拦着她了。
沈蓁轻扣门扉,敲门声传入房内人的耳中,只有那个人喜欢敲门时,食指挨着指拇弯曲成半圆,其余三指自然弯曲,食指和中指的弯曲处的关节轻扣在平滑处的门板上,响起两道嗒…嗒…的声音。
萧匪在书桌上扣了两声,沈蓁推门而入,慢腾腾的到了萧匪身边,然后挨着他坐下。
“不是吃喜酒去了吗,怎么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萧匪问。
沈蓁丧气的趴在桌子上,然后歪着脑袋看着萧匪,“喜酒有毒,吃了酒的小黄狗死得好惨!”
萧匪狠狠的邹着眉头,“你没吃酒吧!”
沈蓁摇头,“没入席,季初巷逃婚了。”
萧匪放下手中的笔,“现在是觉得后怕?”
沈蓁点头,“这世道好危险啊,短短半年的时间,我就丢几次命了,霉气得很。我是不是得去烧烧香拜拜佛呐!”
萧匪将沈蓁环入怀里,“我的心尖儿花,你得厉害些!”
“厉害些?”
“嗯。你凶一些,人家就怕你一些,你若是最凶最厉害的,就没人敢惹你了。”萧匪道。
“女孩子不能太凶了,凶了没人爱。”那将会很孤独的。
萧匪嘴角抽搐了一下,“总比没命了好吧!”
“当然命最重要了。”
“所以你就不能这般的柔弱不能自理。”萧匪掐着沈蓁的下巴高高的仰起。
沈蓁一把拉开萧匪的手,这种站位真是…不喜欢。
沈蓁站起身子,走了。
路过长廊,大红衣裳的季初巷和着似雪白衣的白墨坐在那里,瞧着沈蓁一人走过,白墨看着她嘴角带笑。
沈蓁对着他灿然一笑,眉眼弯顺,贝齿光洁如鲜,然后朝着风华院的方向走去。
沈蓁的身影刚转过墙角,回过头的白墨嘴角便顿住了,是萧匪,他跟在沈蓁的身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