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爷满头大汗,“快,将银针拿来!”
很快就有下人拿来了银针,季老爷亲手试着一桌的饭菜,酒水,可是银针依旧干干净净,什么反应都没有。
但往往这样的毒更厉害不是么?
“去,将都城里最好的大夫请来验毒!”季老爷吩咐道。
“小将军夫人,真是一语成谶啊,这就是你家大夫下的毒吧,可真够狠的,若是这场婚礼照常举行,这宴会上的所有的人就跟这条狗死得一样难看了。”季老爷愤愤。
“这个不一定吧!”沈蓁道,“他这几日就没出过骠骑将军府。”
还真有可能是白墨做的,这几日连吃饭都不出神医院了,就在房间里捣鼓药。
“这世界上能使鬼推磨的可不是一两个,您今日来
不就是看我家笑话的吧!”
“咳咳!”沈蓁轻咳,“季老爷这话莫要乱说,白墨向来心情高洁,是您儿子苦追不舍,人白墨都不理他的,这季初巷要娶亲了,他指不定多开心呢,干嘛还要来迫害啊,我想大概是您家的什么仇敌干下的缺心事。”
护短,是她的特性。
“再说了,我都来参加宴会了,您送来的点心茶水我可都吃了,下一步就是上桌吃酒了,这要是开始了,我不也得死了,我家的大夫总不会害我吧!季老爷好好想想吧!不用送了,我自己就先走了。”
“季老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家夫人是萧国顶尊贵的骠骑将军府人。”温汀道完转身跟着沈蓁离去。
上了轿,一路快速的回了骠骑将军府。
轿子刚刚在府里落了地,轿子顶就掉下了穿着大红喜服的人落在沈蓁的脚边。
沈蓁一脚踏在他的腰间出了,撩开轿子出了去。
“啊!”季初巷痛呼。
“季少爷,你怎么在里面?”温汀将他扶起来。
沈蓁一路朝着神医院走去,将季初巷扶到一半的温汀,立马松了手,随着沈蓁而去。
轰然推开神医院的大门,踏入院子,在推开白墨房间的大门。
他的房间里面不是药,就是装药的瓶瓶罐罐,一眼便瞧见了一声白衣的人。
沈蓁走近,站在他的眼前。
白墨没理她,继续磨着药。
沈蓁一把拿住他手中的药杵,“你差点毒死我。”
白墨回看沈蓁:“你不没死吗?”
“呵…”
沈蓁冷笑完,“你说,我要是跟萧匪说你差点毒死我,他会怎么样?”说完,便转身跑了。
刚到门口的温汀,看见沈蓁又一溜烟的跑了,随即白墨一奔而出。
到了长廊,拉住了沈蓁。
“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告状?”白墨拧着眉头。
沈蓁昂着下巴,“你都要毒死我了,我还要手下留情吗?”
“是你自己要去宴席。”白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