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明天我就要开始逃亡。
从今以后,我的真名只有你会知道,
也只有你才会在心中默念。
妈妈,
你教导我欠人家的总是要还。
我只能唱起你教的歌谣,
去还欠那女孩的思念。??”
“这b段,我更写不出来了,前面双押abab,后面都三押abcabc了。”谷宗声叹道,“更重要的是这歌词的深意,你开始觉得缺了什么,后来发现,缺的是我们自己。”
“老谷,当年就说你不去当音乐评论,上什么《洹星好声音》当导师,太可惜了。”辛晌道,她自己是当母亲而且孩子和自己都是热爱音乐的人,为了音乐一辈子也吃了太多的苦,自然知道剑与摇滚这些小青年,写的这段有多深的意义。
节奏又再变,变得有些诙谐曲的味道,似乎在用小丑一般嬉戏的眼光,对抗着这无情的世界。
“??你们对着我的心脏狠狠开了一枪,
跟我说是枪杀人而不是人杀人,
你们无罪。
你们从我的脚底释放着毒气,
跟我说谎言重复一千遍即是真理,
你们无罪。
你们在我的头底制造核爆,
跟我说自由领导人民,
你们无罪。
我的吉他已经在泥土中开了花,
我的失眠已经折磨得我产生幻象,
我的痛苦已经让我迷醉于天堂。
还好,有音乐!
还好,有音乐!
还好,有音乐!
还好,我的吉他还在,
剑与摇滚还在。
罪犯,相信我,这世界还有希望。
罪犯,希望是杀不死的。
可怜的神啊,可悲的罪犯,希望、音乐与悲剧永在。
可怜的神啊,可悲的罪犯,希望、音乐与和平永在。
可怜的神啊,可悲的罪犯,希望、音乐与欢乐都永在。??”
随着最后的收声,坐在调音台前的谷宗声在收录好,拉下推钮,按下静音之后,先在坐位上发了一会儿愣。
“老谷,怎么了?”辛晌连忙问道,“不会老毛病又犯了吧?”
谷宗声抚了抚自己的胸口道,“不会不会,有这样
的音乐,即使现在就死了,我也值了。这最后一段,歌词没有押韵,器乐没有分进,却完全就是一场水银泻地,倾城暴雨,太刺激了。”
“是啊,这哪里是一个大学生乐队的水平,即使是大音乐时代,国内的摇滚乐队,相信也没几只能比了。”杭婷叹道。
“的确是,我这个所谓的摇滚女王,是刚好遇到好时代,的确水份太大。这些孩子才是真的摇滚范,摇滚天团。”辛晌十分激动。
“哪有,辛老师你还是太谦虚了。我到现在家里还放着你的一整套签名唱片呢。”杭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