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thisthereallife(这是真实的人生,)isthisjustfantasy?(还是梦幻一场?)??”
在监听着人声分轨的杭婷问道:“这是?”
“皇后乐队(queen)演唱的《波西米亚狂想曲》(bohemianrhapsody)。”谷宗声立刻听了出来。
“是的,他们这几天一起写了这首歌,前面用这段《波西米亚狂想曲》式的诘问,表达对历史上这只伟大乐队的致敬。”
接下来,杨红玉的军鼓进入,同时加入地鼓和t3切分,形成强大的气势。
然后是方氏三姐妹的弦乐,如行将开战的战场上突然下起了一场大雨。
风雨交加之中,键盘、吉他、贝斯同时响起,似乎在预告着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桃乐丝的歌声,像雨中的惊雷,像新世纪的钟声,像天使在天堂门口迎接善良人们的光临。
“他们要杀死一种东西,
一种叫希望的东西。
用他们的刻薄,他们的凶残,他们的子弹,他们的核武器。
可我的手中只有一把剑。
我曾梦想着用这把剑浪迹天涯,成为光荣的剑客骑士。
如今他已经锈迹斑斑。
亲爱的,你要去哪里?
我有一把能飞的剑,它能带你到任何地方。
你笑着说,
如今他已经锈迹斑斑。
妈妈啊,你现在哪里?
我有一把能飞的剑,它能带我到你的身边。
你哭着说,
孩子,
他和我一样,已经锈迹斑斑。”
谷宗声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这歌词谁写的?”,谷宗声这才打开刚才杨红玉放在调音台上面的歌谱和词本。
“应当是这些小孩一起写的,怎么样?我们年青的时候写不出这样的东西来吧。”辛晌说道。
“我现在都写不出来。”谷宗声道。
辛晌道:“老谷,你又谦虚了。”
前面的a段,几乎就像是桃乐丝的独自痛苦倾诉,所有的配乐在间奏时,只剩下方奎琳的大提琴独奏,像那把剑客的锈剑,在深夜独自发着悲鸣。
如同剑灵复归,剑芒又起,歌曲随着大提琴独奏地结束,节奏开始变快。
“??当母亲的眼泪落在剑上,
我的剑变成了一把吉他。
我怎么能够遗忘,
我曾深爱过的她。
是她给了我希望,
是她让我从不害怕。
妈妈,
我是你热爱歌唱的孩子啊。
妈妈,
我将用生命守护你和他。
妈妈,
我的吉他已经插进了敌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