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一双杏眼里的戾气很好的被笑容给掩盖了,一张鹅蛋脸更添绝色,尤其是其清冷的气质更是充满风华。
段云狂看到她笑了,一时之间更是开心,接着说道:“不只是在设计苏长宁事件上,还有惩治丫鬟婆子的手段更是让我折服。”
能在地上浇热水让人跪着,好让冷气窜入膝盖里得风湿,这手段,他也是服气。
不过,如果他敢这样对付朝雨,那他就将这些手段尽数都使在他的身上,哼!
兄妹两自从收到信件之后,便觉得即便是赶路,也不无聊了,彼此间多了很多话。
他们一边期待,想看看苏二爷还能做多少意外的事情出来,另一边,又希望苏二爷好掌控一点,这样段朝雨以后才不会被欺负,或者还可以反欺负回来。
这天,天气阴沉,飘起了春雨,很寒凉,一行人便住在驿站了。
下春雨的第二天,他们再一次收到了信,这个时候,已经二月初了。
“这么了。”
段朝雨轻轻地关上门走了出去,兄妹两站在行廊上。
将手上的信纸递了上去,段云狂说道:“看看吧!”说完长腿一跨,身形一晃便屈着一条腿坐在了廊杆上。
段朝雨轻柔的坐在他的旁边,慢而优雅细致的打开未署名的信封,微低头看了起来,露出一小截纤细白皙的脖颈。
她手腕皓白,手指细嫩如葱,眸子里像是淌着一汪水一样,虽有波涛汹涌时刻,但此时静如湖面,却随着信里的内容泛起丝丝涟漪。
“青莲,红莲何时来的,看你们家四姑娘看呆了?”云狂抬起头便看到两个丫头呆立在廊角,打趣道。
没有管他们,朝雨将信纸交到云狂的手上,从廊杆上站起来,走回了房间,把门关上了。
云狂脸色郁闷,不明朝雨这是为何,将信纸又打开
看了看,这内容没有什么啊,一脸疑惑。
房间里,段朝雨将帕子放在桌上,两只手交叠放在帕子上,下巴放在两只手背上,丝丝缕缕泉水一样的眼眸里都是好奇。
那个人,竟想了各种办法违抗婚事,到了这最后一次,被打的晕过去都没有妥协吗?
她前世离开这世界时也不过二十又二,许多事尚未经历过,也不懂。
能为自己谋划也是死了一次的觉悟,可这个人,他也是重生的吗?不然为何如此胆大,敢公然违背自己父亲的意思?